要去洗个澡，全都了。”

        “不去，臭死你。”

        “……………”

        宁柏仁把她拉到床上坐下后，打开衣柜，翻出套黄色睡衣，结了一下，又从抽屉拿出条印着碎花的内。

        “去吧，洗完吃点东西。”

        哼。李撅起小嘴，往脸往被子里一埋，就不去，臭死你个杀人犯。

        宁柏仁看着这沉默的倔驴，打开门走了出去。回来时，手里接了盆温水，拿了条巾。

        李偷偷掀开条窥视他，见他抿摘眼镜，心一惊立翻过，“我…我待会自己会去洗！”

        宁柏仁淡淡嗯了声，慢条斯理把巾浸，突然拽住她的脚腕往前一拖，快速扯下那条透的内，水光淋淋的小暴在空气中。

        “不要！呜，不要，放开我！”李几度想支起子，都被他死死按下去，怎么回事，怎么又发展成这样了……

        宁柏仁目不转睛盯着那里，别看面无表情，眼睛都快出两激光了。

        李惊恐的看着他裆一点一点被撑成可怖的形状，不要啊…好绝望…她抓住男人的手臂，哀声祈求，“宁柏仁…不要，我们不能。”

        了就真完了，她又要死一次。

        宁柏仁顿了顿，目光移到她脸上，哑声问，“什么？”

        你要不要看看你在问什么。

        李哭无泪，声音弱下几分，“你…你不能我…你不是讨厌我吗，我霸凌过你，你在女厕跪下，你忘了吗。”

        “…………”宁柏仁嘴角抽了抽，用巾轻轻拭她的，“我现在觉得，还好。”

        “什么？”

        “不过，你能跟我说说，我什么时候说过我爱你？”

        李完全懵住，不是，这都哪跟哪。他今天很奇怪，又是打听她去哪又是脱她内的，总觉得自己要是反抗又是死路一条，第六感绝不会错。

        要不把话挑明了？说不定他知未来自己会死，就放过她了？她往床上一躺，两手一摊，酝酿完便开口，“我也不知是过去还是未来，就当是未来叭。”

        “你杀了好多好多人，说太爱我为了我杀的，但你其实也想杀我，我了很多血，还打了胎。”

        宁柏仁动作一怔，“打胎？”

        李连忙把合上，说，“对，对啊，但重点是你把我往死里打，不准我出门，还把我妈妈杀掉了，反正你对我一点都不好。”

        宁柏仁沉默片刻，问，“我为什么打你？”

        李支起，往后缩了缩，“可能没顺着你叭……”

        宁柏仁垂下眼，将巾放进水盆，“如果真像你说的这样，那应该是你不听话。”

        “明明是你掌控太强了，我跑了你又打我，一巴掌把我扇飞了那种。”李哽长了脖子，越说越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