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巾也不愿施舍给她,净水后,只是坐在床边,好整以暇地看着贺昀烟倒在毯上。
白花花的鲜肉如同献祭般摆在地上,嫣红的尖因为方才的夹而变得胀,轻,脯起伏,紧致的小腹划过水珠。活色生香的一幕让看客一紧,顺着那水珠,一齐跌落进绵的地毯里。
水珠在手掌的摩挲间渐渐变干,小却在房的拉扯下微染意。
程殿汐蹲下,手指如同在抚摸玉,又似乎在弹奏钢琴,指腹贴着肌肤,勾着水珠,激起贺昀烟的阵阵颤栗。
下小一回。
也是孰能生巧,贺昀烟脸厚了许多,抿着嘴不理睬看她戏的人,一点好脸色也无。
“自然没有。”
望无需压抑。
一手掐住她遮掩不住的肉,尖可怜兮兮地红翘立着,似乎下一刻就要吐出汁来。手指按压住她的尖,程殿汐心不在焉地想着在alpha未生子之前,先把她的汁搞出来也不错。闻不见的信息素,也许也能从alpha里的汁嗅出。
房被程殿汐随意把玩,尖细密的疼,又泛了点,如食髓知味般,小竟然无师自通地开始发泛。
Alpha暗自唾弃自己的,恼意逐渐攀爬至脸上,微微蹙眉咬,生起万般柔媚风情。
程殿汐倒也不恼,毕竟脑回路与常人不同,将贺昀烟抱了起来,几步走到卧室。将人丢在毯上,便自顾自地用巾干净自己上的水。
“看够了没有,变态。”
贺昀烟使了使力,想翻个用屁面对她却连翻都费劲,无用功一,反而自暴自弃,闭上眼任她放肆打量。
贺昀烟自觉被这样如同货物的打量受到的侮辱感远比刚才桎梏的侮辱更甚,她现在无人捆绑,无人碰,却浑无力躺在毯上,连起个水珠遮住的力都没有。
修长白皙的躯被水珠所眷顾着,一点一点,缀在肌肤上不愿离去。
想要将人百般凌辱的心情在脑海里反复翻腾,小腹望堆积,恶龙已然抬首。
程殿汐另一只手手指在下一摸,眉一挑,声音染上笑意,“好宝贝,已经这么了。”
程殿汐垂眸看她,只觉怎么也看不够。力量与美兼的alpha,毫无抵抗力地躺倒在自己脚边。已经结痂的旧伤痕为的本色,浅浅淡淡,不值一提。
想为她添上新的颜色,鲜红的、紫青的……一切尽在掌握。
好不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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