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为目标高中奋斗时,他的生父出现了。
直到有一天,他梦到姐姐胴赤,肌肤胜雪,她的手心摸着他的,一下下在打转研磨,强烈而陌生的快感如电般,窜在四肢百骸。
他的姐姐,是不是也会这么想他?
情极至深,就在他想用插入水的蜜时。
姐姐边围绕了一群追求者,偶尔,他撞见有脸红的男生将蓝色信封递给她,转就跑,又或是见到长相俊秀的男生大方问她能不能他女朋友。
不过顾祈不在乎,姐姐无意扫来的每一束目光,他都暗暗当成姐姐对他的关心。
他转而狂热亲吻她,用手不断抚摸她的,她的房,玩弄她的花,听她发出断断续续的嘤咛。
然而想得再多,顾祈终归没敢和岑蔓相认。
过早成熟的他,明白自己没资格追求姐姐,姐姐如此富有,而他又如此贫弱,他用什么来养这朵人间富贵花呢?
他想息呻,然而姐姐却用嫣红的堵住他的嘴,小巧的一个劲儿钻进他的口腔,勾引他与之纠缠。
察觉自己心思后,他看着姐姐的抽条般日渐长成,容貌一天比一天致明艳,她仿佛春日枝上的花苞,在岁月的浇灌下舒展姿,出的花,引来成群蜜蜂妄图蜜。
这个成绩是顾祈能取得的最好结果了,可以争取免学费,也可以保证他有时间打工赚钱。
他痛恨嫉妒那些追求者,又惶恐姐姐终有一日答应其中一人,旁会站着一个陌生的男生,与她相拥,与她亲吻。
初三那年,他看着光荣榜上姐姐被录取的那所高中,下定决心也要考进姐姐那一间学校,如果高中没有机会在一起,那他就一路追随到她的大学,终有一天,他会与姐姐并肩站在一起。
然而他年纪还是太小了,资本又太薄弱了。
尽如此,将心时间分给打工赚钱的他,没法赢过家境无忧的同龄人,成绩只能堪堪维持在年级排名二十五左右。
他被闹钟叫醒了,发现裆一片,腥膻味极重――他梦遗了。
可是,当年姐姐能不计较他份而与她交朋友,说明她本不是那种以貌取人的人。
就这样,两年过去,顾祈一直暗中注视着岑蔓。
鬓角发白、衣着考究的中年男人,一脸傲慢地踏
在这长久的注视里,不知何时,他的心态悄然发生变化,弟弟般纯粹的依恋褪去,他开始注意到姐姐嫣红的,修长雪白的天鹅颈,浑圆翘的房,还有那盈盈不足一握的腰肢。
病重的母亲,贫穷的家庭,都迫使他不得不想尽一切办法赚钱,他每天下课铃响,就匆匆地跑出教室,或赶去摆摊,或去黑网吧收银员,又或手工活。
此外,他还要维持繁重的学业,瑞海中学的课程难度、竞争压力远超普通中学,哪怕聪明如他,如果不用心对待,一定会被其他人甩在后的。
有时他也可以看到站在升旗台上讲话的她,仪态大方,自信张扬,犹如骄傲的白天鹅,又像狡黠的狐狸。
他看着姐姐每一天与同伴打打闹闹行走在校园里,眉眼间神采飞扬。
大家或起哄,或偷笑,岑蔓则一概置之不理。
他没有资格和她朋友,也没有时间和他朋友。
如今的她似乎已经忘了他,如果他凑上去,她是不是就认为他是个贪图富贵、没有自知之明的穷鬼?
不过这不代表他要放弃表白自己的心意。
在这些压得人过不气的生活里,默默关注岑蔓成了顾祈最大的快乐。
这时,他恍然发现,他好像喜欢上了姐姐。
她的目光平等地扫过台下每一个人,却又记不住任何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