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得早。”

        他了一口才将烟按灭，或许是冷风刮昏了脑袋，他慢悠悠开口，“那我就少抽……我希望你也是。”

        闻言祁昭僵在原地，视线冷冷盯上他，“什么意思？”

        裴叙走上前想要去抱，被侧躲开，祁昭靠在墙上，问他，：“你见过我抽烟？”

        裴叙抱了空，心里的，也不掩饰，“见过，在酒吧。”

        “什么时候？”祁昭在回忆，上一次去酒吧，那时候还没和他认识。

        他去看她，眼神温和，慢慢走上前，“你想问哪一次？第一次…高一上学期的时候吧，最后一次……五个月前。”

        祁昭忽然冒出一无名火，“你耍我呢，裴叙，你什么都知。”

        她把人推开，进房间收拾书包，准备要走被人堵在门口，“很重要吗？”

        “呵，很好玩吗？看我在学校装纯的样子，看我在你面前什么都不懂的模样很好玩吧？”

        裴叙垂着眼，摇，“我从来没想耍你。”

        见人还堵着门口，她手伸向他口袋，拿出烟和打火机，给自己点了一，熟练的吞下再吐出，在房间里来回走了几步，然后走到裴叙面前，了一口烟，往人脸上吐。

        她这样挑衅他了，还是用那种要腻死人的眼神看她。

        祁昭扒开他，“我不想和你说话。”

        走了两步手腕又被攥住，祁昭抬手扇他，声音很大，裴叙了腮，“我清楚，你不喜欢被人知你的另一面，我隐瞒你，我歉，但是，你别带着气过夜，明天你还是不理我。”

        “裴叙，不是明天，我永远都不要理你，我和你分开。”

        手上的力越来越重，她有些吃痛，“你疯子。”

        两人僵持着，他松了口，“行，我先送你回去，明天聊，但是分开……”他眼撩起，视线像寒光笼罩她，“想都不要想。”

        “你算什么你我，你不过就是我随便一找的，我找哪个男的不行，轮到你我。”

        裴叙呼变得压抑，下一秒抬手掐住她的脖子，双眼变得有些猩红。

        他没用力，至少祁昭没难受的感觉，拇指和食指着颈边的肉，嗓音低哑，“敢找别的男的试试？”

        “怎么？掐死我？”

        裴叙把人拉进怀里，抵着她的额，“舍不得，掐死那些男的，至于你，”他又把移到她耳边，“只想死你。”

        怀里的人缩了下子，声音还是带着气，“你很早就想和我睡了吧。”

        “是。”他回答得很干脆。

        祁昭怒瞪着他，嘴里恶狠狠的骂，“氓。”

        扯着书包就往门口走，门刚要打开就听见背后的脚步声，随之一只大掌按住门。

        “我无耻下，既然知我喜欢你那么久，你来到我边又怎么可能轻易放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