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清姝摆布成满意的样子,不由分说便一入到底。这样的姿势入得最深,也最令人羞耻难堪。
清姝见他果然依言而行,只以指尖摩挲挑逗,并不曾要深入探寻,便安下心来。
此刻的清姝正一脸餍足的躺在榻上,忽听他唤了婢女进来,忙拦:“你要甚么?可别让旁人进来!”
清姝听了,这才放心。
见她得了意趣,男人喜不自胜,忙抱定雪尽心抽拽。他一手继续逗弄着后庭花,一手则在肉上来回搓搧打,口里说著淫言浪语为她助兴。
她狠了狠心,为尝极乐,也只好依他行事。
如此反复了四五遭,清姝早被他折磨的再难自持,可不论她如何央求他都置若罔闻。
“啊……”
裴行之已披了襕袍走来,俯摩挲着那张桃腮,柔声安:“姝儿放心,不叫人过来,我让她们将水搁在屏风外。”
此话一出,吓得清姝花容失色,急忙声央求他:“行之哥哥、好哥哥,只用手指罢……只这般弄它便爽利极了……”
怎会……她竟在他亵玩那时了子。
她心想自己既已被驸全瞧了去,索就由他照料,又何必再让旁人瞧见耻笑呢,想到此,只好红著脸儿点了点。
尖锐的啼划破一室寂静。
裴行之眼见那一对雪生生被打成红艳的蜜桃,兴奋得难以自持。
小公主面薄,如今这幅模样自然不肯见人。
只见裴行之笑着朝她粉腮上轻啄了一下,柔声哄:“我瞧牝上有些了,需得清洗上药方可消。公主既不想教婢女服侍,等下臣服侍公主可好?”
知她并不情愿,可有些事她只有亲自尝过,才知其中滋味。裴行之明白这次机会得来不易,必要一击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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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番小动作自然瞒不过裴行之,他明白清姝必是得了意趣,才能够这般乖觉顺从。
清姝万没料到他竟去抚弄那……还不等她多想,快感便如滔天巨浪般瞬间将她吞没。
裴行之自然不会此刻便开后,眼见她已说出自己想听的话,便也不再为难,只是用指尖轻轻抚弄那些细小褶皱。
他才抽退去,尝过蚀骨欢愉的清姝再无半分力气,一下在榻上。那牝口被弄得殷红胀,可那阳却未洒半点。
他下入捣也并未留情,次次皆尽深入,棱大力的刮过腔肉,惹得她魂销骨醉、美不可当,又强制让她了四五次方才罢了。
几番摩挲过后,她竟生出异样快感,趁着酒兴也顾不得廉耻,极力让自己放松下来,将那羞人花悄悄绽开,好更方便他的狎弄。
清姝将那张烧红的鹅子脸儿深深埋进衾褥,小声嘤咛。
可每次过后竟会更加心难耐……
“呜呜……求你、停下罢……那、唔使、使不得……”
“如何使不得,这菊眼儿若经调教,便是阳物也吃得下。姝儿如此喜欢这,不妨我们也来试试?”
每当她用力绞紧蜜,后面的菊也随之翕动,不时出粉的花,像是极力引逗他快快采撷。
他看的眼热,冲动之下伸手朝那翕动的花抚去……
想到此裴行之便弃了后庭,转而去亵玩那枚花。他出手狠厉,片刻的搓拨弄便引得清姝小死一回。
“原来姝儿喜欢被亵玩这,手指得小菊眼儿爽不爽利,嗯?”
裴行之见她小腹微微隆起,思及她是曲径通幽的名,便料是花将水吃得太深太紧,才不至出。可眼下她要清洗上药消,总要将水引出才好,便唤了婢女掇水进来。
不过他并不打算得寸进尺,总得教她意犹未尽才好,这样她才会有下一次求欢。
裴行之大开大合的弄着她,巴掌也随之落下,时轻时重、时急时缓。如此手段,片刻间便激得她魂飞天外。可裴行之仿佛能将她看穿,每当她即将,他都会将阳抽出,也停了巴掌,生生等她从云跌落才继续入捣。
裴行之也没料到她竟如此感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