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把你另一条也砍断吗?嗯?”完好的也被冰冷的手抓住了,他看向了不远的剑,他知她说到到。
“不……不要……”
恳求敌人的仁慈未免也太愚蠢了一些。
萧才被掐得呼困难,她的手愈发收紧了,他挣扎着,涕泪纵横,感觉真的要被她掐死了。
“啪!”一个狠厉的巴掌直接把他扇到在了榻上,“敬酒不吃吃罚酒。”
他的命为什么这么苦?他又是委屈又是害怕,屈服般地抓过那药膏,“别……别……我……我、”
他了鼻子,颤抖着脱下了衣服,一副绝望的神情,却让赵德鸾哑然失笑。若这辽军都是这般,那输也是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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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力让他慢慢下沉,鸡大的已经破开他的口。
他随意挖了一点,就胡乱地往后抹去。他本不懂什么扩张,指尖一不小心戳进口都吓得哆嗦半天。
等他加了第二指进去,她就不耐烦地命令, “好了,坐上来吧。”
他的父亲兄长都已经死在了战场,他是家中的二儿子,被强行征兵征到了前线,最后断了成了俘虏。
到时候再把他摁到自己鸡吧上,他也本不能挣扎,只能个鸡吧套子了。
她出神地意淫着,愈发鼓胀,而萧才苦恼地摸了半天,才敢伸进一手指小心翼翼地进出。
男人拖着一条残费力地往她上爬,他一条跪着,另一条残肢直接蹭在了床上,疼得他发抖。
“既然这样,还是杀了你吧。”闪着寒光的剑已经横到了他脖子上,这下他又哭了起来。
他能感受到阳一点一点破开他紧致的后,似乎已经隐隐约约听到了撕裂的声音,痛得和当初被砍断一般。
萧才痛得浑僵,用手艰难地撑着床榻,“不要……不要……好疼……啊!”
她恶意地想着要是把他的另一只也砍断,会怎么样呢?
赵德鸾冷冷地视着他,从他的健硕肌肉再到他的断。
赵德鸾懒得等,直接掐着他的腰,把他的口对准了自己的,然后松了手。
赵德鸾掐住了他的断肢,只掐了几下,那里便又渗出血来,痛得萧才浑一抽,又下沉几分。
这下赵德鸾直接掐住了他的脖子,声音中已经有隐隐的怒气,“那还不快点?”
陛下……会……会死的……”
脂膏被搅成了沫,赵德鸾能听到那黏腻的水声。
萧才本不敢看她,等衣服都脱完了,羞耻地红了脸,哆嗦着打开那药膏。
他就像是被钉在了她的鸡吧上一样,进退两难。
萧才抹了抹泪,只能害怕地撑着床,慢慢往下坐。
她怎么可能他的痛苦和死活呢?
萧才下意识地摇,可看到她冷厉的脸色时又一瞬间面色发灰,绝望地低下去。
于是他只咬了,懊悔起刚刚的抉择,他恐怕会死在她上的。
“唔……松……唔呃……松手……唔……”万幸的是赵德鸾还是放开了他,只他脖间留下了一狰狞的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