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那点好脸色,现在她威胁着的同时腾出了一只手去抠弄掐拧他肉端的肉粒,青涩这个词用在一个年近不惑的男人上略显怪异,但这就是他所展示给姜鹤看到的表现,包括这颗小巧的肉豆,只不过随意抠弄抚摸两下,他就忍不住地尖叫夹扭腰躲避,封的效果减弱,竟然还真让他蹦起来了一点。
可他们并不知,母汗从来不夸他得好,不夸他棒,从来不用夸奖姐妹们的话语来夸奖他,他得到的永远只有一句‘漂亮’,他就像他漂亮的父亲给他崇拜心爱的女人生的一只更漂亮的小猫,并不比一匹漂亮的小驹或一只顺的狼崽好到哪里去。
,可斯塔木很清楚,母汗不会考虑任何男孩作为她的继承者,哪怕他表现得比姐妹们出色,哪怕他能砍下更多商国人的脑袋,甚至哪怕他比所有姐妹都长得更漂亮,可就因为他额上没有那点红色,可汗之位就跟他无缘。
这人嘴上说着好像是让人不要哭的话,可她满意的表情却完全暴了她非常喜欢他现在这样子的真实情感。
“哭什么?又不是没让你爽。”
除了没有继承权以外,斯塔木几乎就是被当成一个女孩去养的。
姜鹤挑眉:“谁说进不去?这地方就是进去用的,放松,还是你就喜欢刚刚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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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他们都想要,可他们都没有,于是他们把他贬低成连商国男人都不如的商国女人,通过他隐晦地宣对母权当的不满。
他心底无法摒弃对同的怨毒和厌恶,而他上这个位置,将女人踩在脚底下,也无法允许自己对女人服。
而这滴眼泪,这声悲鸣恰好将他费尽心思牢牢守住的那颗心戳开一个小口,无穷无尽的痛苦酸涩将那小口撕成巨大的破口,水球炸开,深藏的脏污四迸溅。
不过么,祖皇帝自认是个公正严明的好女人,一个怕疼的男人坐到可汗之位,统一草原,上留下那么多一看受伤时就会疼得要死的疤,这点倒是让她另眼相待,但也仅此而已,只能说明这是一个还算值得征服的男人。
但那无济于事,激烈挣扎的后果也不过是他把夹得更紧,将她的鸡巴吞得更深罢了。
于是他拧巴,他愤怒,成就无法让他内心郁闷发,他内心真正需要纾解的痛苦依旧找不到宣的出口,就像一颗已经膨胀到极限的水球,于随时会爆开的边缘。
泪水有了一滴就有第二滴第三滴,呜咽有了一声就有第二声第三声。
偏偏他这副可怜巴巴的样子反倒正好取悦了姜鹤。
他们知,可他们不在乎。
“呜——!不、不要呜……真的进不去的呜……”
直到很久以后,直到母汗去世,他杀光所有姐妹兄弟和曾经嘲笑过他的人坐上这个位置,他才反应过来那是为什么。
“呜……混……”
他们不敢反抗母汗,不敢欺负女孩,于是便将恶意宣到像女孩却不是女孩的他上。
响应情感的号召,斯塔木几乎是立刻感受到了她变得温柔的动作,那一直暴碾磨他口试图以雷霆之势攻下这个柔肉腔的巨物突然放缓了动作,改为缓慢轻柔的亲密摩。
疼痛褪去,被掩盖的快感便重新席卷而来,那个地方本就比任何地方都要脆弱感,她那么没轻没重的一通折腾,那个紧闭的小口其实早就被生生撬开了,只是刚刚被她强的姿态吓得一直紧绷着,这会儿重新松下来,她随意的轻轻一,肉冠有些尖锐的端便轻易地顺势嵌进那条微张的小中。
他不能哭,不能笑,因为不怎么样,都总有那么几个喜欢在他耳边强调他像商国女人的王八。
这些那些男孩不知吗?
所以即便了可汗后,斯塔木就恢复了前几代女男皆有继承权的特例,但那更多的是为了安抚年少的自己,而不是为了他的男同胞们。
那些来自同的嘲笑不是嘲笑,而是恶毒的忮度,他们忮度他长得漂亮,忮度他能得到可汗的偏爱,忮度所有女孩都喜欢他,忮度他明明是个男孩,他的母父却也如此喜爱他,他像女孩一样被收拾得干干净净,可汗心情好的时候甚至会亲自摘回一朵太阳花到他上。
她着他的下巴,冰冷的指尖蹭过他的眼角。
像商国女人是什么罪吗?像商国女人又怎么样吗?他们是由女人领导的民族,为什么要因为他长得像女人而欺辱他嘲笑他?
虽然他藏得好,但姜鹤还是看出来了,这男人怕疼,一疼他的就夹得死紧,他力气大,姜鹤让他咬得也不好受,也就是看在他哭得还算好看,她才勉强给几分好脸色,他要是还不知好歹,那就别怪她一点情面都不给。
“啊、别碰、呜!太奇怪了呜、不要碰、不要碰那里……!”
斯塔木恨,恨母汗的偏心,恨自己不是女子,甚至恨自己长得像商国人,害得他也长成这样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