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针灸结束，赵邦长舒一口气，硬撑着虚弱的身子说道，“针灸过程虽然很疼，但针完之后，脑子清醒很多，感觉身上经络打通了一样。郑大夫，您不愧是神医，您教出来的徒弟，针灸技术也是一流的！我真幸运，能遇到你俩！”

        一针又一针落下。

        郑志良满意地点点头，心中暗道，不愧是我郑志良的徒弟，找穴位找得很准。

        姜歆明白，这次下针正确，大胆地继续拿赵邦练手。

        姜歆也意识到这一点，不动声色地取下两根银针。

        这是姜歆第一回拿真人练手，若是拿别人练手，心里肯定愧疚，但眼前这个人是上一世的渣男，肯拿他练手，是看得起他！

        郑志良看出姜歆下得两针的位置有些不太对。

        郑志良用鼓励地目光看向姜歆，示意她继续针灸。

        赵邦依旧是疼得冷汗直流。

        赵邦很想拒绝，但一想到自己的病，只得说道，“没事，你下针吧。”

        丝毫不给赵邦留面子。

        赵邦疼得又出了一身冷汗。

        赵邦赶忙问道，“前期是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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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赵邦反而有点担心针灸力道不够，等到第二遍针灸结束，开口问道，“郑大夫，姜歆给我针灸没你针得疼，是不是她的功底还没达到你的水平？”

但我每次只能下一针，你坚持一下。”

        赵邦脸上的麻木感瞬间消失，刚要问，怎么跟之前的感觉不一样。

        为了后面大半辈子，即便不能坚持也得坚持。

        “郑大夫，可以来第三遍针灸了。”

        赵邦不急不恼，能屈能伸，“我受教了！以后谨记您老说得话，好好做一名老师。咱们定一下明天的针灸时间吧？”

        郑志良面带严肃地说道，“少则三个月，多则半年，得看你个人的身体素质了。”

        郑志良看向姜歆，“歆歆，开始吧。这次直接下两针。”

        姜歆听到这话差点笑了，她也想像师父一样下手狠，但她头一回拿真人练手，多少有些放不开，以后有他赵邦受疼的时候。

        郑志良嘴角一抽，这人真会拍马p，明明是如同虚脱，还非说什么脑子清醒。“赵老师，你作为一名老师，最好是别学着溜须拍马，不然对不起老师这两个字！”

        郑志良一本正经地说道，“那是当然。你记住了，痛则不通，前期越痛说明越有效！后期针灸就不会那么疼了。”

        姜歆再次在他脸上下了两针。

        只要有疗效，他明天就再过来。

        这很考验姜歆的针灸技术。

        姜歆点点头，从银针包里取出银针，说是给赵邦针灸，还不如说是拿他练手。

        赵邦心中衡量了一下，要么疼三到六个月，要么无能一辈子，孰轻孰重？

        好在比郑志良针灸时的疼要好一点。

        落在赵邦脸上，赵邦瞬间觉得整张脸有些麻木。

        姜歆点点头，拿起两根银针，手起针落。

        赵邦脸上的神经痛得连着脑子疼，但不敢开口，生怕脸上的针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