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一柳笑了,笑得狰狞而残酷:“她连自己都已保不住,还会来救你么?”
夏侯一柳脸上带着微笑,但这微笑却充满淫猥诡邪之意。
反正已是囊中物,再多玩玩又何妨?
他明白要侵犯一个处女,若想要让她在激烈的反抗无效后产生逆来顺受的认命感,那在她的闺房里动手是最佳之选。
女人能带给男人的乐趣他已尝过很多,他并不急于这一时。
司马嫣没有回答他。
她用脚去踢,夏侯一柳却完全没有反应,依然带着讥谑的笑容,眼睛在她身上从头到脚滑了一遍:“好,很好,看来这几天我并没白等。”
司马嫣有点怕:“谁?”
小小的脚纤细轻巧。
司马嫣立刻将被子拉起,想把脚盖住,夏侯一柳却忽然从窗边消失,出现在她的眼前,将她的手抓住。
她没有问。她连想都不敢想。
司马嫣怔住,情不自禁抖了抖身子。
他动手一向不喜欢拐弯抹角:“其实在见到
司马嫣死死抓住身上被子,声音已在发抖:“你想干什么?”
“是我。”
夏侯一柳走到妆台前,点起盏粉红色灯罩覆着的纱灯:“这样的深夜,却连灯都不点一盏,更兼如此幽怨的琴声,姑娘莫非在想着心事?”
司马嫣颤抖地看着夏侯一柳,嘶声道:“你对她做了什么?”
夏侯一柳微笑着,静静欣赏她脸上的表情。
当女人认命了后,说不定就会一辈子跟着这个男人了。
司马嫣盯着夏侯一柳,没有去问。
司马嫣木木然道:“我……很好。”
月光并没照到门上,司马嫣看不清。
夏侯一柳将脸凑近,闭上眼深吸一气,点头道:“香,真香,估计尝起来更香。”
“恐怕不太好吧?”
夏侯一柳的轻功并不能算一流,可司马嫣见识太少,几乎未曾见过轻功。
门忽然被轻轻推开。
司马嫣没有说话,还在不停挣扎。然而此刻她就像一个已落入大海,身边却连一条浮板都没有的人一样,只有等待着海水将她吞噬。
夏侯一柳没有回答,而是将目光从她的脸上移到了她的脚上。
是不是有了他的消息?
夏侯一柳道:“我来问候司马姑娘的状况如何了。”
还要再等待多少个长夜,漫长而永无止尽的长夜。
她如方才抚琴般迅速拨动着脑里的思弦,思考该如何应对这样的场景。可她从未见过此类状况,已有点慌了手脚。
她将目光转向门一侧,脸上的笑容却立刻凝结。
这是他的经验,也是他今晚的打算。
司马嫣手腕已被他抓得开始发痛。她忍住痛楚,想将身子往后退,夏侯一柳却跟上一步。她再往后退,夏侯一柳又跟了过来。
她跳下床,想跑出房间,却被夏侯一柳一把扯回来,用力摔在了床上。一声痛苦的呻吟从她嘴里发出,夏侯一柳将她按住。她大叫了一声,想伸手去推,但她两只手却都被同时铐住。
夏侯一柳微笑:“你为什么不问问我要对你做什么?”
司马嫣尖叫道:“唐唐,快来救我呀!”
直到今天,他才对司马嫣露出本来的面目。
这是他作过多次尝试后得出的结论。这个结论自他开始实践后就从未出现过一次偏差。
司马嫣想将手从他手里抽出,可夏侯一柳的手就像铐子般死死铐住她的手腕,嘴角残酷地微微上扬:“这么漂亮的一双脚,盖住岂非可惜?”
因为那是属于她们自己的空间。在自己的房间里总会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安全感,而这种安全感在这种情况下又会莫名其妙地怂恿起她们的认命感。
司马嫣不自觉朝里缩了缩身子:“你来干什么?”
唐唐这么快就回来了?
暗地里尝过很多。除了夏侯孔武和他玩过的女人,没人知道他也是这样的人,甚至连家里的兄弟他也绝口不提。所以他一直都是为人称道的谦谦君子,也是人们口中夏侯家里最正经的一个。
司马嫣面露喜色:“他是不是回来了?”
夏侯一柳的微笑渐渐变得说不出的暧昧:“粉红色的灯光,总是浪漫的。浪漫的时光总该做些浪漫的事,姑娘你说对不对?”
夏侯一柳目光露出满意之色:“果然是双漂亮的脚。”
“是你!”
她从未听人说过这些话,却好像有那么点听懂了这是什么话。
她已退得不能再退,贴着床屏不住地发抖。
门外人缓缓走近,走进月光下。
司马嫣的脸忽然红了。
有些话本就是用不着教也能听懂的。
但她分辨得出这人的身段。这人身段比唐唐还高出一个头,这人显然不是唐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