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掀翻一个大男人的手比他想象得更有劲，抚到口，左移抓住一团肉，指甲掐住颤颤翘起的尖，打着转刮周围的晕。

        “不要……”江城紧紧揪着自己的领子，被她搓过的粒像烧起来一样又又痛，“够了……会被人看到的！”

        “不会，这儿没人。”蔚晚晴环着他腰的手从后面往子里探，想起什么，抽出来，点向不肯对着自己的薄，“。”

        江城紧紧抿着，面红胀，并不理她的要求。

        “江城。”放在前的指拧住青紫的尖狠狠一掐，“你不会想让我重复第二遍的。”

        他子晃了一下，不明白为何一顿午饭的功夫她就变了脸，只能屈辱地张嘴把她两指住，用唾浸得发亮。

        那手重又落回下面，抵着柔深邃的，往中间紧紧闭合的肉里插进去。

        “你说了……你说只是摸一会，你明明是这么说的！”

        青年的声音哑了，没有哭，样子比哭还要委屈。

        蔚晚晴分明听见了，动作却没有停：“我买了你，想在哪里玩就在哪玩。”

        她说这话，觉得是理所当然的理，可瞧他烧着了似的黑恨的眼，心里却不如开始般快活。手一用劲，两指戳入半截在江城内。

        他本就感紧张得要命，肉被兀然破开，一阵痛伴着细细的，双受力不住，人整个往地上，肉放浪地把她的全吞到最底端。

        拉长了的痛，还有半酥不酥的麻，激得江城脱口的痛呼绕出腻颤的尾音。

        十步之远外，有一阵低低的脚步声，间或又不见，好像从未存在过。他脑子里还迷迷糊糊的，下意识捂住嘴，涣散的眼睛努力地去看，轻抖，刺激热肉收缩着裹紧蔚晚晴的双指。

        “小城好热情，这么想要，还口是心非。”她故意歪曲他的应激，不许他表达更多的抗议，已入他的口中。

        蔚晚晴压着青年并不放松，江城就本没有办法阻止这蛮横的侵犯，炙热的掌按着的肉，由轻到重，好像要散骨；有力的指开层层叠叠的肉，搔刮早已食髓知味的关窍。

        他被这么前后夹击着施以横的亵弄，修韧的细腰颤得更如风中的烛，反应到最烈，关吐，又哭又叫地了个彻底。

        蔚晚晴了两口气才慢慢平复下来。

        江城脸色惨红，是依托着她才勉强站住的，黑发黏在眼角。她伸出尖了，眼睑有一点苦咸，像是过泪，再品，又品出一分独特的甘美。

        他着，被她一搂一抱，不由得了一口气，看着好像要哭，又强忍着。蔚晚晴知这事从到尾是她理亏，声哄了几句。

        “你这样玩我一次，我能还你多少钱？”

        他冷不丁一句，她更心虚，脑子一时转不出回答。“你把我当，是不是？索在我脖子上拴链子，我跟你在地上爬。”

        江城从未用过这样低俗的字眼，这么一说，想见是气狠了。蔚晚晴心尖像是被揪了一把，连忙亲他的眼睛、嘴，手缓缓顺绷直的后背：“不可能，你怎么会这么想我？”

        “我都说不要在这里了！我说不要，你不停，你本不听我的！”

        蔚晚晴按了下额角：“我也不知我今天犯了什么病……唉，心里燥得慌。不然你打我两下。不生气了，别气着自己好不好？”

        江城没声音，她耐着子想继续哄，人忽然有点眩晕，向后退一步，接着后背就扶来一只手。

        “蔚晚晴……”江城抬起脸，神色有点惶，“你血了。”

        没等她说什么，他就跪下，手稍稍掀开垂在膝盖下的裙摆。一条血线从大内侧蜿蜒到小，手指一抹，晕开一片红。

        内底下果然有一片黏腻，腹也隐约坠痛起来。蔚晚晴原先还以为是所致，没想到是生理期。

        她生理期不算特别烦人，只是两天格外不好过，一想晚上的酒局，心中又多几分烦闷。江城没说话，拿纸巾给她干净，脱了外套给她缠在腰间，遮住裙子后的一片红。

        蔚晚晴心一动：“江城……”

        “比平常早三四天。”他说，“准备那个慈善晚宴，你很紧张吗？”

        她不意他如此锐，吃了一惊：“……可能是有点。”

        青年犹豫了一会，伸手了她的手：“我会好好弹琴的。”

        蔚晚晴轻笑，脸忽然奇怪的发起热，定了一定神才：“那我就全靠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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