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欢迎加入我的课题。那么，”卡维打了个响指，眨了眨眼睛，“我们就去登记吧？”

        “真话总是比假话难听，在求真的路上如果不能锻炼出直面真相的勇气，终点就只有谬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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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实用与功能主义的角度来说，我们最终分化为alpha、beta、omega，是为了让不同属的人在社会结构的各个位置上各司其职，更有效率地分工、促进社会的进步。”

        “我知。学长在中级院也很有名。”艾尔海森也用完了餐，了手，“学长是个omega大概是我加入的另一个原因。”

        这两者之间生理相的尴尬事实，导致教令院里传着这样一种默认常识，即合作的AO，基本上不是合作前是情侣/炮友，就是合作后成了情侣/炮友。

        “啊对了，”卡维好像想起了什么，脸上有些不自然，“一般来说，AO组队课题是很少的，毕竟有些言蜚语总是在所难免……”

        说话方式真让人难接……希望他的实力得上这份严格与傲气。“不怎么说，”三两下的把剩下的脆塔消灭干净，卡维拍了拍手，“至少可以确定你勇气可嘉。这么大的题目，一个多月的时间里基本只够查查文献然后把研究问题细化一下、看看需要哪些跨学科资源，如果一个多月后选题送上去不被看好没有后续资金，咱们也只能先散伙、等待以后课题重启的时机了。”

        “但是呢，跟我组队的话可以不用担心，”卡维清了清嗓子，这种话由自己来说还是有些尴尬，“高级院这边基本都知，我闻不到alpha信息素的，所以你不用……”

        “而冒险与理想主义，从社会分工的层面来说，大概是离omega最遥远的词汇。可是学长，”艾尔海森眼中的神色高深莫测，“你的人生却违背社会运行的常理，不断反抗超越社会位置对你的预设。对于我自己所感兴趣的一些问题来说，或许观察你本比参与这个课题，更有意义。”

        “诶？？”

        卡维这算是听明白了，好啊，敢情是来参与式人间调查的。他觉得自己应该生气，结果还是笑了出来，“莫名其妙，”他喊来服务生结了帐，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你今天这些歪理同我说就行了，在外少胡说八啊。”

        卡维愣愣地看着又开始高谈阔论的艾尔海森，他没看错吧，这人的嘴角是不是有了三个像素点的微微上扬？

        刚把一块香脆塔放进嘴里的卡维被这装比于无形的气势给呛住了，狼狈地捂着餐巾咳了一阵，“你说话还真不客气。”

最大的亵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