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踏入兰沁院,刚好撞见春祺抱着江昭的血衣出房,打算找个地方烧毁,却不想直直碰上冷酷的即墨临,后还跟着一大群人。
“!”即墨临薄微掀,吐出一个字。
“恭迎太子殿下!”
说罢便撩袍入府,直奔兰沁院,吓得众人眼直,尤其是江舞,心底发怵,要是被太子知昨日江昭因为她被禁足的话,恐怕没有好果子吃!
即墨临冷哼一声,不再理会众人,大跨步离去,他的近侍卫寄禇不忘招呼春祺跟上。
却是如同被打脸,江舞的脸顿失血色,连接下来的阻拦都不敢继续。
江丞相心急如热锅上的蚂蚁,心呼倒霉,让太子撞上了这一幕,太子车一走,当即指责江夫人此次行事莽撞。
空气中弥漫的血腥着实让她受不了。
“明知太子最是在意昭儿,你居然还敢断了昭儿的药!当真是无知蠢妇,净给本相添麻烦!”
不知是被原的情绪牵引,还是那熟悉感,让江昭下意识地依赖眼前人。
即墨临自带那种睥睨天下、唯吾独尊的气势,仿佛他说话,别人就只跪着听。
即墨临没有看见自己想见的那抹倩影,眼神阴沉冰冷,“孤要见昭昭!”
对于太子的突然驾临,江丞相与江夫人等人有点慌,不用想也知,即墨临是来找江昭的。
“不怕,表哥带你离开。”即墨临在女孩沉静温柔的脸庞上落下一吻,随手扯过挂在一旁的领斗篷悉心包裹住她,一手从膝下穿过,一手拦腰而扣,将人抱起,就这么明目张胆毫无顾忌地走出门外。
江夫人求助地望向江昭,可惜江昭的脸死死贴在男人的前,没有接收到她的眼神信号。
江昭被突然的开门声吓得躯一颤,微微泛红的双眼水的,看见来人,声音不自觉地带上撒的意味,“表哥……”
他一把推开房门,越过珠帘,行至床榻边,轻抚人的脸颊,心疼极了,“昭昭,你受委屈了。”
他们不知的是,江昭边有即墨临派的暗卫跟随,所以他早已知晓此事,若不是今早才回到京城,昨晚就会将人带走。
即墨临看着那血衣,眼眸凛冽如寒冬,周气势压得众人几乎说不出话来。
江夫人立上前一步,“殿下不可啊!这样会坏了您和昭昭的名声的啊!又让舞儿情何以堪?更何况昭昭子骨弱,得好生细养,禁不起折腾啊!”
春祺感激涕零地跟随他们离去。
口向后靠去,血沾上云水色襦裙,如同雪中寒梅,显眼夺目,而她的脸却是比雪还要白。
“太子殿下?!婢叩见殿下!”回过神的春祺立下跪,垂下颅,不自觉抱紧怀中的血衣。
就在她们换衣物的时候,太子大驾光临丞相府。
“是,婢这就来。”春祺立起去衣柜拿出一套干净的衣服,利索地为她更好衣物。
宣誓的话语响遍每一个人的耳朵,也证实了江舞即将成为太子妃实属谣言,又是一狠狠的耳光打在江舞脸上,她形微颤,被丫鬟扶着,说不出的狼狈。
她连忙上前一步,强自端庄,脸上带着勉强的笑:“太子表哥……”
不甘示弱的江夫人与他互掐,府里好一阵闹腾。
……
江昭接过春祺手中的水,“别哭,帮我换套衣服。”
完了……
即墨临厉眸一扫,冰冷邪佞的模样看得在场所有人差点尖叫出声,“孤的边只能是昭昭,你们照顾不好昭昭,孤亲自来!你们还是好好想想这次的事如何给孤一个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