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主!”阿蝉推门而入,语气少见的着急,“张天师从地牢跑了!”
你将手里的文书扔下,表情不悦:“那么多人,看不住个dao士!”
“他怎么跑的?”
阿蝉为你退出一条路:“听看守说,今晌午地牢突然起火,他们着急灭火时,趁乱被他逃走。”
“刚刚才跑的?”你要出门的脚顿住。
“是,才跑了……不到一个时辰。”
你走回去,对阿蝉问:“今日有仆人去打扫我的寝室吗?”
阿蝉摇tou:“还没有。”
“你退下吧,让他们不用找了,一人去领十板子。”你转shen出房间,直奔内堂而去。
你的脚步匆忙,不给屋里任何准备就推开了房门,只见一抹红色飞快地钻入你的卧榻,拽过你的被褥盖到shen上。
还是那么笨。
门被关上,你特意放慢脚步,一步一步踩出声响,放ruan声音说:“哎呀,张天师逃走了好难过呀,不知dao他去哪里了,人家好像和他一起用膳啊。”
塌上的鼓包蠕动几下,可以看出藏在里面的人十分挣扎。
你叹气:“唉,还是去找傅副官吧。”
刚转shen要走,后面的被褥猛地“炸开”,紧接着就是一声闷响。
你猛地回tou,刘辩正趴在地上疼得面目狰狞。
刘辩故意哼叫出声,看着你一步一步走进,眼睛眨巴两下看着你,撒jiaodao:“广陵王,好疼啊。”
你没有说话,直接蹲下shen扯着他的tou发,将他强行拽起来,抬手就是一耳光扇上去。
他被你打懵了,什么话都说不出。
“你想跑到哪去?”你面无表情看着他,“地牢关不住你吗?”
刘辩回过神来,两只手可怜地揪住你的衣服,眼睛里han满雾气:“广陵王,我想见你。”
你nie着他的脸颊:“找我?张dao长找我能有什么事?我这可不缺作戏法的dao士。”
“我能伺候你,”他lou出一个讨好的笑容,“我什么都能zuo,把我当你养的狗就好。”
你的眼眸微沉,冷笑一声:“狗?好啊,狗就得有个狗样。”你松开他的tou发,坐到椅子上。
他十分听话,跪在地上爬到你tui间,仰tou虔诚地看着你。
你将dai着pi质手套的手插到他口中,毫不留情地搅弄,他张着嘴任由你蹂躏他的口腔,津ye顺着嘴角滴下。
“摘下来。”
你的声音刚落地,他就服从地咬着你的手套,为你脱下手套。
脱下手套你没有撤回手,他便伸出she2tou,虔诚地tian吻过你手指每一寸pi肤。
“把衣服脱了。”你收回手,取来一gen细长的竹棍和一堆cu绳。看着他将衣物尽数脱落,赤luo着shenti跪在你面前。
你将绳子套到他shen上,没几下就给他捆起来。麻绳上许多mao刺,捆绑时细微的摩ca已经将他白皙的pi肤磨出红痕,你赋予的一切他都陶醉其中,tui间的xingqi在你注视中立起来。
竹棍挑起他的下巴,你用脚踩住他的xingqi,痛感与快感一齐冲击,刘辩的眼神变得更加痴迷。
他的声音沙哑,语调拖长:“啊……好棒……”
你看着他的眼睛,竹棍向下游走,戳上他的ru尖。竹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