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午后,曹赢特意抽出一个时辰来铜雀台见小乔。
“嗯……随你……”小乔这子真是没骨气,给他着着,就得跟春水似的。
“真美,还缺点什么。”曹赢的眸光幽绿幽绿的,就像饿到极点的猛兽,表面上却维持镇定。
她因为和私异常感,已经许久不穿小衣和亵,这套开档装,不是要她难堪吗!她宁可被主公扒干净了,也不要穿得这么淫贱呀!还说什么入秋了怕她着凉,分明是琢磨着怎么淫弄她,气死了!
“这件上裳领口束合得严丝合,秋天就不会着凉了。”她拉展开衣服,愉悦的笑容逐渐僵,“……这口的两个大是什么意思?”
“……”小乔放开上裳,再拿起最后一条打底,“天啊,这怎么开档的!”她一下子什么都明白了,气恼地甩在托盘上。
还未待如芳解释,他轻笑:“好大的胆子。”便径直走向寝殿。想来她必是害羞了,不愿走出殿门。
呜呜呜,气死了,气死了……
天子走入殿中,见了满殿的仆却未见到她。
“这……这狗男人!”小乔气得骂出声。
这明明是一套长袖内裳,从脖子往下,双手双脚都包裹得严实,唯独私却整个敞开给人看,太淫贱了。
她穿了一套白色的内裳,盘扣严严实实地系在上,可前的两个大窟窿里,一对大子整个蹦弹出来,上金扣环更是平添淫贱魅惑。她抱膝坐着,看不清私,男人声音沙哑:“打开。”
“呜呜,坏人。”她委屈地在他面前分开双,让他看到整个粉的花谷和白的大内侧。
他一个抬手,女走上前捧着托盘,呈上几十对珠窜。
是最外层的斗篷。
“主子慎言。”如芳肃容。
“小乔这是邀君入塌?”曹赢站在床前,笑意沉沉地看向她。
“你别以为送我几个耳坠子我就会开心”小乔气鼓鼓地说。
如芳姑姑镇定自若地看着,回:“这必然是主公的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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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哪对?”他一双大手分别握着一侧巨,熟练地搓起来。
“你给人家穿的什么东西。”美人儿嗔。
男人跨坐上塌,将她纳入怀中,从后面抱着她。
这时婢女又补了一句:“方才司针房姑姑走前交代,说主公口喻,外裙和斗篷只有离开铜雀台时方能穿。”
小乔坐在三层落地帘后的床塌上,穿了开档和装,哪里肯出去见人。
“哇,这千褶裙展开有珠光动,整条裙子都用珍珠粉晕染过!”她最喜欢闪闪亮亮的华服了!
“那朕给你选了。”男人选了一对坠了十几颗连窜蛟珠的珠窜,只见他按着机关打开银勾,将一双蛟珠分别窜上了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