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dao,往水晶杯里倒满酒,微笑着递给阮梨容,“这是姑山有名的一品香果子酒,尝尝。”
甜香扑鼻,阮梨容接过,微xi了xi气,轻轻尝了一口,赞dao:“真香。”
“多喝点,这一瓶都是为你准备的,我和爷要喝烧刀子烈酒。”
果酒再香甜也有酒xing,阮梨容尝了几口,shenti热乎乎的,面上漾起红晕,陶胜风张了张嘴,好像要说些什么,姚伯嘉已给阮梨容又把杯子满上,笑dao:“喝酒还有个好chu1,古人说,一醉解千愁,阮姑娘最近眉色郁郁,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多喝两口。”
阮梨容心事多着,想着婚书可以假,下避子药一事也可能是叶薇薇诬陷,可肖氏的死,沈墨然即便不知情,沈家人也脱不了干系,心内万分难过。
又想着,假设一切都是沈家人的主意,沈墨然并没参与其中,前世沈墨然真如迷梦里见到的冲进烈火中与自己一起被焚烧死,自己却嫁给聂远臻,可是负情薄义之至。
如此纠结着,心中更想取消与聂远臻的亲事,转念想到聂远臻对自己两世痴情,取消婚事也忒绝情,又痛苦不已。姚伯嘉说一醉解千愁,正中下怀,阮梨容大口大口喝起来,后来醉意上tou,更加没了节制。
姚伯嘉倒酒倒得殷勤,阮梨容shenti有些歪斜,陶胜风神色不动,只是静静看着她喝。
又一杯喝光,姚伯嘉往阮梨容杯里再倒酒时,陶胜风神情紧绷起来,“别再倒了,她醉了。”他冷冷地dao,看着姚伯嘉的眼神带了责备。
姚伯嘉在心中叹息,就是想灌醉阮梨容好方便你行事。看看醉得也差不多了,姚伯嘉掀起帘子让车夫停下。
“爷,属下有点热,到外面骑ma透透气。”
机会给创造了,要不要利用,就交给陶胜风自己zuo主了。
☆、59怅然云飞
温香ruan玉就在眼前,还是自己喜欢的人,要说不动心,还真不可能。
犹豫半晌,陶胜风轻轻地挪动阻隔在两人中间的大理石方几。
“不要……拿开……”阮梨容半眯着眼,伸手去拿酒瓶。
“别喝了。”陶胜风看着那只放在青瓷瓶上细致柔hua的小手,shenti一阵阵颤栗,小心翼翼伸了手去按。
“就要喝。”像是无意,却又避得那么及时,阮梨容的手抓着酒瓶避过陶胜风伸过来的大手。
“墨然就不会反对我喝酒。”阮梨容咕噜着,陶胜风没听清,只见阮梨容红着眼眶仰起脸,像有人捧着她的脸一般,两片鲜nenjiao媚的粉色花ban一样的chun张开,小小的she2尖伸了出来,带着淡淡的清甜的果酒气息tian了一下嘴chun,那情态恰似是与谁在纠缠。
陶胜风心tiao剧烈,心上人醉酒的情态,酡红的小脸,还有温nuan的jiao躯散发出来的清香激得他疯狂,bi1得他快失去理智,冷漠无情的冰山下蕴藏的热情汹涌似巨浪狂chao,他想撕碎阮梨容的衣裳,抚摸她每一寸肌肤,还想要更多……更多……
“阮姑娘……”陶胜风缓缓朝前凑,离阮梨容越来越近,阮梨容感到迫近的强烈气息,不安地摇了摇tou,细ruan的发丝飘扬,从陶胜风脸上拂过,陶胜风痛苦地闭上眼,他忍不住了,他想在颤动中沉沦下去,直至天荒地老……
“墨然,你怎么变样了?”陶胜风深眸中那耀眼的痴迷让阮梨容糊涂,这明明是沈墨然才有的眼神。
墨然!她在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