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n轻吻了吻,食指巧妙地ba.弄着颤.抖的dong口,中指在里面四chu1撩。弄。
阮梨容被挑勾得难受,闷哼一声,掐住沈墨然肩膀低哼dao:“横竖是一刀,你让我痛快些儿……”
沈墨然强忍得苦不堪言,见阮梨容也难受,不作弄了。
褪去了累赘的衣裳,沈墨然shen材线条liu畅而完美,明快的肌理下蕴藏着强劲的力dao,没有高高隆起的xiong肌,却半分不缺力量的美感。
阮梨容忍不住咽口水,有些羞臊有些han婪地看着,开始是半遮半掩,后来,索xing睁大眼。
沈墨然轻笑,不急着来,摆了各种姿态给阮梨容欣赏,又突地扶起那一genrou棒,模拟进出的样子戳.刺,直刺得阮梨容光是看着便汁.水如注。
如此这般,不知过了多久,沈墨然方停了表演,抱住阮梨容,咬着她耳朵柔声dao:“我进来了。”
屏息ting了进去。
饶是zuo足了工夫,里里外外也都无比runshi,阮梨容还是疼得瞬间掉下泪来。
嫣红的梅花落在连结chu1的书案面上,沈墨然脑子乱了,男人到这份上,真真没有理智了,沈墨然把阮梨容双tui抬起架到肩膀上,几乎将她整个人折叠,rougun奋力冲撞起来。
“疼……”阮梨容想后退,却被拉扯着进得更深,下tou被生生撕裂了般,火辣辣的疼,将先前高扬的浴望都冲走了。
她越紧张,下tou绞得越紧,沈墨然被绞得嘶嘶抽气,胀痛更甚。
“我记得,上一辈子好像没疼得这么厉害。”沈墨然皱着眉han糊不清地安wei着阮梨容:“别夹,别紧张,我慢点来。”
上辈子可是在婚床上,到chu1是幸福的红,漫天席地,喝了交杯酒后,又对饮了不少梨花酿,喝得醺醺然,当晚没觉得多疼,两人纵情几个回合,翌日周shen被大石砸辗过般疼得下不了床,连给翁姑端茶都没有,是沈墨然替她的。
“这样行吗?”沈墨然轻轻地摆动腰bu,小心翼翼,如履薄冰。
漫长的煎熬一般的试探过后,水liu滋run,不那么艰涩了,沈墨然舒了口气,伸手到上面去搓.弄那两只小兔子,下面同时发动攻击。
阮梨容惊chuan了一声,沈墨然上下齐齐发动,弄得她mayang疼胀,难耐难受得要命,想要躲开,却又进不得退不得,书案又窄,连左右摇晃闪避都不能,无chu1可逃,只得闭上了眼,忍住疼痛,呜咽着dao:“我算是知dao你为什么要选在书案上了。”
沈墨然了解地低笑,不再作弄两只小兔子,放下阮梨容双tui,握住阮梨容腰肢慢慢动着,一边俯下贴住阮梨容绯红guntang的脸颊,柔声dao:“可不是你想的那样,床榻我只想咱们俩的婚床,这殿里的床是别人的,zuo着不得劲儿。”
阮梨容被他绵绵情话说得没了脾气,动了这些时,疼痛渐消,否极泰来,莹白的肌肤漫起嫣红的情chao,眼睫上泪珠轻颤,出气儿急促起来。
沈墨然见她得趣,愈加狂放,他本就是桀骜的人,不会把古板的教条放在心上,此番得到心上人,更是像猫儿吃到鲜美的鱼那样,当下忘情地搂着阮梨容,挤压蹂躏她,嘴和手一起动,整弄得阮梨容下面不停地收.缩,将rou棒夹得愈紧,轻哼缓扭,沉迷进心灵和shenti双重的满足中。
两人彼此引领,奉献索取,一起沉醉无边无际的快活汪洋里……
☆、7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