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了一阵子后,叶氏泪收拾衣物,又对叶薇薇:“你姨妈上位了,肯定很快要来赶我们走,赶紧收拾东西,把所有的都收,不然,给她过来了,也许不给我们带东西走。”
在小姨子床上脱而亡,死前家里发妻与小姨子争权夺位吵闹不休……沈墨然越听,面色越沉,双拳攥得格格作响。
“她们,简直……”沈墨然说不出话,面赤目龇。“她们怎么就不懂隐忍两字,不是府里的下人偷的,就是叶薇薇母女,隐而不发,先到县衙悄悄备案,偷了银子之人,总是要花的,谁后来突然暴富,便是偷银子之人,那时再来追赃,岂不比这样咋呼强?”
一直下去,不要命了啊?阮梨容嗔瞪沈墨然。
“不罢休又如何?咱们没有人撑腰。”
下去,把咱们失去的补回来。”
阮梨容默然,看沈墨然气得面色铁青,暗暗叹了口气。
“家门丑事,报什么官,还怕不能弄得人人尽知。”沈墨然咬牙切齿,恨:“这般丢尽脸面,我都没脸踏进香檀。”
“听说,你娘和丽妍报官,是要找出家中银子,据说,你爹死后,要办丧事,可府里上下,除了库房的东西,银子一分没有,我爹给你娘送去的五万两银子也不见了,你爹房中各搜过,也没找到银子银票。”
沈墨然面色稍霁,也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不至于生活无着,阮莫儒看他面上,也会照拂着的。
沈千山那日,给阮莫儒到来捧了一下沈氏,登时翻脸无情,着叶氏交库房钥匙给沈氏,又明令下人听沈氏的话,沈氏才是太太,叶氏与叶薇薇气得大骂不绝。
“你爹他……”有些难以启口,阮梨容委婉地把听到的传言说了。
“没人撑腰不会另想办法吗?”叶薇薇冷笑,附到叶氏耳边,低低地
车接下来的路程,走得极快,本应一个月才到香檀的,他们二十五天赶到了,只是,还是迟了。
“你娘和丽妍报官了,我来前,聂大人在审理此案。”
沈墨然畅快地哈哈大笑,温柔地把阮梨容搂紧,:“梨容,回去后,我就请人上你家提亲,咱们还在那个家里成亲,但只是在那里举行婚礼,成亲后咱们一起住到你家,等你娘生下孩子后,咱们就到京城定居,可好?”
“一个多月了,不知她们现在怎么样?”沈墨然咬牙半晌,面忧色。
搬到京城还得与爹商量,而成亲!阮梨容叹了口气,逃避着不想说,却还是不得不说出来。
“收拾什么?”叶薇薇嗤笑,:“娘,咱们母女都给老家伙玩了,你还真得了五千两银子就想罢休?”
“死了?”沈墨然怔住,抱着阮梨容的手不自觉地收紧,茫然问:“怎么可能?他一向很好,又正当盛年。”
丁氏让阮家停了生产福扇,举家搬到京城的提议,沈墨然觉得可行,他也认为,那虚名再支撑下去,阮家得给拖垮。
果然,爹娘说的对,骨肉之情,不是轻易能割舍的。
“墨然,你爹死了,在我上京的前一天。”
“应该无碍的,便是没有银子,库房里还有东西,你娘和丽妍还有梯已首饰,商号里生意还有入息。再不然,我想我爹可能会照顾一二。”阮梨容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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