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了,那不是你结婚前的承诺吗?你总是
那种说容易,但却没有实行能力的男人。」
「对不起,但是,已取回了录音带,我已不再担心了。」
「当然了,将她那打开双、排以及用绳缚的照片全拍下来了,她还能
甚么,下次不如现场录影吧,以后留来慢慢欣赏也好啊!女对自己所的录影
带看后也会兴奋的,通常女人都会很感兴趣的。还有,就是发的问题,我喜欢
她以前短发的样子,就在这两三天叫她剪了吧,我喜欢抱着那些像美少年般的感
觉。」
「是的,啊,那憎恨真砂的女孩就是这种类型的,现在想起来,正是教授你
所喜欢那种女。」
「啊,那一定要见一次面了,怎样?」
「那女孩子吗┅┅」
「是啊,就当作为你那大过错的少许补偿吧,你那要我等了五年的过错,也
应该替我额外些事情吧,难你不想早些助理教授吗?」
「是的,那我尽量安排吧,啊,空车来了,我送你回家吧。」
「不用了,还早嘛,我还要到那儿去,你要一起来吗?」
「是我,我想跟你学习。」
「呼,学习吗?你真的要好好干了,否则便真的是一个不长进的男人了。」
的士的门「啪」的一声关上了,「呼」的一声便开走了,惠珍在那里暗中呆
了数分钟,不希望给他们有撞到自己的机会,听到他们的谈话只感到怪怪的,连
她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从你说将真砂交给我,已有五年了,那不是从结婚之前的约定吗?」
「将她更变成像礼物似的。」虽然以上只是会话的一份,但却是重要的说
话。其中好像有些不妥当,为何不是一个人?跟那叫教授的男人一起将真砂┅┅
为甚么呢?不,就算是跟另外的男人一起共用,也是很普遍的,但是,总是觉得
有些不妥当。惠珍的心中一直在盘算着。
不是跟她没有瓜葛了吗?而且那么憎恨真砂,惠珍自己安自己。她不是要
看真砂陷进不幸之中的吗?但是,那个教授说自己是他喜欢的类型,是甚么意思
呢?她已有佳佳和杜修平,还要加一个教授?不是开玩笑吧。
惠珍肯定了那的士远去后,从黑暗中走出来朝真砂的屋子走去。
她按了门铃,但未见真砂开门,但是刚才那两个男人不是从房子出来的吗?
若果不在家的话,那两个男人便不会有刚才的对话了。她打算若果真砂不应
门的话会一直按至出来为止,大概是从防盗镜中望到是自己,所以才不想开门吧,
自己对真砂了甚么事,以至她不想见到自己吧。
惠珍心中是这样想,但无论如何,今晚她一定要让真砂看她背后的纹,而
且还要嘲笑她,于是她拼命的按着门铃,正如想像中一样,房门终于打开了。
「看来耳朵也不灵光了。」惠珍说着无意义的说话,嘴巴却浮着一阵优越感
的笑容。
「难有不想让我看到的东西吗?我进去看看吧,应该跟以前一样吧。」真
砂的样子看来很没神,面孔像着面似的一点也没有表情,看着惠珍脱下高
鞋而默不作声。
「旅行那几天很开心吧,我没有去而让男人跟你去不是更好吗?而且,你以
前不是舍弃我而跟男人结婚了吗?男人还是比较好吧!」她边说着边走向梳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