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晚上小毕加班,云水自己过来饭给我吃,她给了一张纸给我,上面写着一个地址。
这段时间是小毕和云水来照顾我的,一般中午自己点粥喝,晚上他们就过来饭给我吃,看着他们恩爱的样子,我从心里由衷的高兴。
我小心翼翼地收起地址,用右手慢慢地滔起汤,一口一口地喝着,半晌抬起,看着墙上的钟,问云水:“云水,你是不是觉得我这种人特坏,特没良心?”
我顿时想起来了,那时候我的回答是先救月儿,因为她不会游泳。结果是月儿和云水听了都不是很开心。
云水起为了又我舀了一碗汤,轻轻放在我面前,说:“你说先救月儿,因为她不会游泳,而我会。”
候,我会坐在阳台上,像个将就入木的老人,晒着阳光,眯着眼从高楼大厦的隙里寻找着天空里不太明显的白云。
顿了顿后,她嫣然一笑说:“更傻的
云水用汤匙轻搅着热汤,看着我,清泉般的眼睛里全是同情和怜悯,至少我看来是,她摇摇说:“老拆,你是个坏男人,你花心,不肯为谁安定,你贪心,左手执杨,右手拆柳。”
云水右手撑着下巴,微笑地看着我说:“老拆,曾经,我以为我爱上了你,应该说是曾经爱上过你,你的幽默,你的聪明,你的率,你对朋友的真情,都曾深深地让我迷恋过。那时候,甚至,为你的一句话都可以伤神好长时间。”
她轻叹一口气说:“但你知吗?那时候,我是刚刚开始学游泳。”
我无语地点了点,点燃了一支三五。
我点了点。
我抬询问地看看云水,她点了点,大眼睛看着我说:“这是月儿在新加坡的地址,她让我寄她离开时拉在家里的一套资料。她交代不要告诉你,但,我想还是给你。”
我不停地想念月儿和采韵,想着我前半生里,并不漫长也不复杂,却又纠缠不清的故事,然后像一条刚啃完一捡来的骨,不知还有没有明天的老狗,伤感地伸个懒腰。
我轻轻地吐了一口烟,看
云水笑笑说:“你可能忘记了,有一次在毋米粥吃饭,老莫曾问你,如果我和月儿落水,你会先救谁?”
她笑了笑接着说:“虽然花心,但你对每一个女孩又都很真心,我看过一篇关于坏男人的文章,我觉得里面一段话用来形容你很适合,你这种坏男人,可以有为一个女孩只活一天的勇气,但又轻易言分离。”
我了太阳,想半天也没有回忆起说过什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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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听了你的选择后,很长一段时间,我都不想再去学了,直到你和月儿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