拧着酒,我走到了栏干边,坐在了栏干墩上,面对灯火辉煌的广州城。
天长和地久。
此以后学会珍惜,
相聚离开都有时候,
我从新加坡回到广州,没多久,就到2004年的最后一天了。
有时候,有时候,
只是这些快乐与我无关。
我会相信一切有尽,
走过荒芜的沙丘;
这是个末日也是开始。
没有什么会永垂不朽。
来往往热闹的人群,辨认着月儿的影。
我满足地站起,回到了机场,在候机厅里,找了一个安静的角落,把背包往椅子上一扔,当作枕,倦缩着子睡着了。
可能从
风景依旧,只是不见旧时人。
我把车停在了栏干边,从后车厢里拿出很早前采韵送我,但没舍得喝完的“博若莱”,打开了瓶。
这时候隐隐听到山上有一群人在新年倒数,当倒数到一的时候,山上一片欢呼声。
可是我有
一直到菜馆打烊后,里面的灯光慢慢地一盏一盏地熄灭了,我才终于看到了月儿,黑暗中我看不清她的脸,但我知她就是月儿,她的声音,她的动作,一切我都再熟悉不过了。
天空的泪水,不停歇地轻轻渗透过晕黄的路灯,弄了我的脸,我的衣裳。
等待的时候,我一遍一遍地看着那张报纸,一遍一扁地看着她写的“Theheartiswhereyouare”(你在哪里,我的心就在哪)和她画的那写着“老拆”的猪。
我的车里放着王菲的,车门没有关,王菲忧伤的声音透过雨帘,穿过我的耳朵,字字击在了我的心里。
我一大口,一大口地喝着酒,酒已是旧酒了,不再有新酒的香淳和芬香,就像已经很多已离我而去的悲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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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不少人上山去听新年的钟声,去眺望新年的广州,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笑容,为这上就要到来的新年,为新年能带来的新希望。
她和边一个男人亲热地说着笑,二三分钟后,他们上了一辆黑色的奔驰,离开了菜馆。
按照我和月儿曾经约定,我一个人来到了白云山,虽然我知月儿已经不可能会来了。
我车开到了“笨猪”台,雨很大,没有往日里锻炼的人,“笨猪”很冷清,冷雨拍打着同样孤独的栏干。
而这座城市的各个角落,人们都在快乐地庆祝着新年的到来,在用自己的方式庆祝新年的到来。
这天晚上,天空突然下起了大雨,我慢慢地开着车顺着山上了山。
还没跟你牵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