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福感觉鸡巴及一又紧又的肉,稍微用力,鸡般的被阴一下子卡住,好胜心起,用力下压,大的即时嵌进小里。
「疼啊!疼死我了……」
来福听得不甚厌烦,怕母亲再说个没完扫了淫兴,于是翁声翁气的说:「后面的事以后再说吧,我等不及了,妈,可以了吗?」
来福这小子对爱一知半解,只想用力插进去快活,那知什么挑逗、爱抚?更不懂得等到小充分后再插入的理。白三喜虽是狼虎妇人,淫分容易,但在这种母子乱的时刻,毕竟不能完全放松自已,刚才的慾冲动早被紧张所代替,两片阴收缩收紧,小也变得十分的乾涩。加之儿子的鸡巴,生生的携带着阴,撑开阴往里猛钻,这份痛苦叫她如何可以忍受?来福不懂其中理,那种温热生涩的快感反而令他激发起强烈的慾。只见他紧紧抱住白三喜浑圆的屁,让她的阴和自己紧贴一起,然后弓腰缩,把对准肉猛烈狂纵,的鸡巴一下子插进大半截……
白三喜看到儿子居然撞自己,心里着实有气,于是大声教训起他来。来福心里不服,但又不敢撞,看到母亲语气虽凶但神情无异,知她痛苦已消。负气的他恼怒母亲说过没完,乾脆一不二不休,冷不防把鸡巴全力进小里。
白三喜笑:「你以为很容易吗?这只是开,费功夫的活还在后面呢。」
「好哪!你现在可以进来了,不过记住妈的话,慢慢来,不要急……」
白三喜失声尖叫,双乱踢,用力挣脱控制,双手死抠儿子的肩膀,指甲直掐肌肉,划出一伤痕。来福疼得连声怪叫,但白三喜却不理会,伸直脖颈,下巴高高仰起,急剧的左右摆动。来福不明白母亲怎会这样,同时,钻心的痛苦令他无暇细想,只见他双脚猛的蹬床,腰下纵,再一次猛力狂插,涨大的肉棒「唧」的一声,一下子连没入,而鸡巴的包被弹十足的阴粘连着捋到了。
到这个份上,白三喜也够痛苦的了
白三喜梦也想不到儿子如此妄为,当她明白怎么回事,整条鸡巴已像水蛇一样全钻进肉里。女人小虽说有伸缩力,但被一条大黄瓜般的物撑着,滋味着实难受,更痛苦的是,鸡巴不但,而且筷子般长,一插到底,似要穿破颈,直抵子。
「教你不听,说你嘴,你想怎样?再这样子,你起来吧,妈不让你了。」
来福听得目瞪口呆,乍:「还有这么多讲究?太费功夫了。一回原来是这样的难。」
白三喜又气又恼,尽量分开双,让整条小充分暴出来。然后握住儿子的鸡巴,以抵着自己的小口。
「混小子,你胡扯什么?像你这样漫无目的地乱搅,自然不成。你不知,女人的有两个孔,一个是,另一个是阴,你刚才插的是,当然是插不进去了。你不要动,等妈引导你进去好了。」
来福也懒得说话,双手捉住母亲两只房,着的鸡巴,鲁的乱乱撞,由于没有经验,所以,不是到白三喜的大上,就是顺着大往下,怎着也不着小入口。白三喜浑燥热,儿子每一下她的子就一阵颤抖。来福找不着入口,乾脆撑开母亲修长丰满的大,抓住鸡巴往肉不住摩,及光如丝的阴,顿时奇无比,不由自主的哆嗦起来……
这种用尽全力的狂插,最大好是能直颈。白三喜被插得双嗦嗦,全发抖,心脏彷彿要从咙里出来,大叫一声,猛推儿子,痛苦叫:「疼,疼死妈了。」
来福吓了一,赶忙出鸡巴,白三喜如释重荷地松一口气,嗔怨:「忘了妈刚才怎样教你吗?这样鲁,想死我才甘心吗,你太过份了。」
「我看到你又颠又叫,以为要我用力,所以就大力了,那里知你这么多鬼花样。」
来福一回接女人,毫无实战经验,大战在即难免忙乱手脚。白三喜虽说早已是阴微张,淫水氾滥,然而,来福的就像瞎了眼,无论怎样插,就是钻不进去。来福急了,大声叫:「妈,你的是不是有点畸形?怎会这样难进去?」
到快,不能有半点虎。」
白三喜此时也是春心漾,看到儿子急不及待的样子,一脸媚笑地说:「急色鬼,心里尽想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