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佐之男闭嘴了。他膝行几步,跪在蛇神间口手并用地忙碌。
“你,嗯啊……大可一试。”
度的,一手一不符合他大邪神的形象,所以八岐大蛇只好单手把两并在一起,这么弄依旧很有难度,毕竟他那两东西很有分量,就算是男修长的手掌也无法很好地一起掌握。
掌控情人的让人信心满满。须佐之男罕见的心虚此刻在他面上已经完全看不到了,这时他出的是一点挑衅之色。八岐大蛇兴致,把面带挑衅之色的须佐之男干晕至少能在他这方面的爱好里排到前五。
“蛇神……”
幸好浪货看见情人的下降还知弥补。须佐之男用雪白纤细的指尖轻敲蛇神的肉棒,一阵酥麻传遍八岐大蛇下腹。
须佐之男手上动作没停,只是把嘴里那吐出来,从八岐大蛇给自己的称呼中选了一句认领,拨冗回应他:“谁正被浪货欺负呢?”
八岐大蛇说:“我真想死你。”
每次搞他的时候,八岐大蛇其实都只用一半,另外一戳着须佐之男翘圆的屁。须佐之男是个被完全打开的浪货,干几下就能出水,八岐大蛇会掬一点淫水抹在他的肉上,和丘乎乎地摩着,在上面压出一个肉窝。八岐大蛇不忘用手极暗示地摩挲着须佐之男的会阴,那里的肤光,蛇神说:“在这里加点东西……如何?”
自己可爱的情人同样是一位神,能玩的东西很多,八岐大蛇不打算放过。
嘴巴里吃进去的东西太大,须佐之男此刻没有吞咽的能力,只能放任涎水顺着两腮淌下去。蛇神的气息让他逐渐失去理智,须佐之男这时候已经不会主动,他下巴酸疼,只能尽量张着嘴巴让八岐大蛇进得更深,艰难地小幅度弄。结上下动,是咙被得反收缩,咽的肉一起拥上来,来回夹缠感的。
须佐之男张开嘴巴,换了刚才一直用手帮忙的那一点点吃下去。
“神将大人,过来吧。”
须佐之男意识已经不清楚了,但还是下意识地反抗了一下。当然没有反抗成功,八岐大蛇把他整个人压在自己底下,随心所地干他。
须佐之男打了个哆嗦,也不知是爽得还是吓得,他一下子清醒过来,无情拒绝:“我下半已经很挤了。”
八岐大蛇爽得嘶嘶气,撞的动作彻底没了轻重。须佐之男被插得双眼翻白,感觉自己浑上下都被八岐大蛇一起了。
八岐大蛇整个人压在他上干他。那种干法太
须佐之男大概没有真的完全清醒,因为他把这种话说出口了。
得到满足,但不是特别满足的时候,平常不会说的话就比较容易说出口,更别提一对什么助兴的荤话都说过的情侣。八岐大蛇柔声说了一些比较难听的词,促须佐之男为自己出更加淫贱的姿态。
须佐之男这种样子,抚蛇神另一的手自然是不会动了,八岐大蛇只好一边在须佐之男嘴巴里抽插,一边抓着须佐之男的手帮自己。
“你忘了那个飞机杯行吗?”
这当然得拒绝。这种事情他不打算让步……大不了等八岐大蛇真的生气了再让步。八岐大蛇只用一半就能到他高迭起,每次还都插进去那么长时间,甚至考虑过要不要借助须佐之男强悍的恢复能力,将两插进他这一个里过夜。要是给自己再个女的,那八岐大蛇到时候肯定会一个一阴,两全都插进来。那他这是在用自己的给蛇神那两东西找窝吗?
淫词浪语的刺激到此为止,因为须佐之男接下来的话是:“蛇神,要不要考虑一下我的提议,现在如果用上飞机杯会方便很多……”
幸好八岐大蛇也不太清醒。两个人都气吁吁,被的肉夹缠,八岐大蛇已经不知自己在说什么,只知自己在征服须佐之男的浪,他说:“蛇需要找冬眠,帮帮我……不行吗? ”
近距离观赏这种画面,八岐大蛇感到一阵轻微的眩晕,他不受控制的,将自己送到须佐之男的更深,弯腰贴近,手掌也胡乱地在须佐之男上来回抚摸,光的脊背和细腰。
须佐之男只能认真回答:“冬天已经过去一半了。”
如果看不到把他的嘴巴得满满当当的那肉棒,谁见到须佐之男专心的眼神,都会以为他在全神贯注地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对神将来说这种事情一般是锻造神或者给孩子准备糖果之类的,总之不是嘴里着一鸡巴,手上也握着一。
须佐之男开始犹豫要不要过来帮忙。
这么搞还是太麻烦,八岐大蛇趁着须佐之男晕晕乎乎,干脆把自己从他的嘴巴里出来,把人翻个面。八岐大蛇的手指探进须佐之男的后里,已经被须佐之男自己开拓得足够,蛇神就放心换上自己的了进去。
这也用犹豫?八岐大蛇闭了闭眼,劝说自己,自己选的,忍。
“别拿飞机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