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佐之男反应再快也没快过只需要轻轻一扣的手铐。
“。”
须佐之男坐在床边,八岐大蛇今天穿了长裙,小讨好地往须佐之男小上蹭,须佐之男低,视线里是另一人深色的裙摆,略略盖住自己的脚。她还看到一只涂着紫色指甲油的苍白的手,手背上一显眼的红痕,看上去有点可怜,那只手轻轻握住自己的。她听八岐大蛇低柔暧昧地哄自己,本来心中都快生出几分歉意想要跟对方和好了,却感觉手上一紧。
八岐大蛇笑看了看须佐之男,又垂眸用眼神在纸袋中挑挑拣拣,她的眼神只有这种时候好。低柔的声音此刻轻快了几分,像撒一样,她说,你买了这个啊,那个我也喜欢,亲爱的,下次我还要另一个。
须佐之男正要用自己贫瘠的嘴战语言骂一句什么,却发现周围人都在看她们。
须佐之男恨恨坐到车后,八岐大蛇眼疾手快地拦住车门,立刻挤进去再关上。须佐之男拿纸袋堆满两人中间,八岐大蛇还好脾气地帮忙扶住,然后才对司机说:“开车吧。不要担心,我们两个已经和好了。”
“我叫的车来了,回家吧。”
思考片刻,八岐大蛇还在她肚脐以上的位置横着补捆了一条绕到后拉紧。
在八岐大蛇刻意地堵截引导下,须佐之男走到了街上最热闹的地方。
这个人看着须佐之男那令人惧怕的冷峻神色,犹豫一下还是忍不住大着胆子开口:“小姐,一位好朋友很难得啊,赌气很容易后悔。”
须佐之男转就走。
被脸朝下地压住的时候也难受,手和腰倒是解放了,疼,本来趴着睡都会压得难受,更别提现在她的房被绳索捆得更加饱满突出,哪怕努力着,趴在床上也是一种折磨。再被翻过来的时候感的尖都红变大了。
八岐大蛇从脚踝开始绑第一,隔一小段绑下一一直绑到,足足绑了八,仔细地将须佐之男的捆在一起,绳结系在中间,正好硌着她柔的小豆,须佐之男现在别说发力了,就是紧绷都会疼得抖一下。
须佐之男蓄力片刻,狠狠甩开禁锢自己手。她太喜欢八岐大蛇了,以至于在这人面前失了风度,总是无法用始终平静的眼神看着对方。
八岐大蛇舍下脸面,跟在须佐之男侧柔柔劝说:“须佐,怎么又生我的气呢,不要这样……我们回家再说。”
到家了,八岐大蛇也没扯掉她那张笑的假面,真就装得像个哄暴脾气女友的好女人一样耐心陪着,手被门夹了一下,一路跟到了床上。
八岐大蛇踉跄后退,很无奈地说:“脾气怎么这么大。”
八岐大蛇了解须佐之男的,毫不客气地掰她的胳膊,将她的手臂在被手铐连着的状态掰到背后,须佐之男惨叫一声,痛苦地急促呼着,又开始反复说,八岐大蛇无耻,犯法。八岐大蛇调整手铐,用绳索再次将两只手腕捆得更紧。
明明乖戾骄纵,爱翻旧账,甚至说出了分手这种很伤感情的话的人是八岐大蛇,每次先摆出无所谓的态度,装作包容地斥责另一方无理的还是八岐大蛇。
己是怎么坚决却又渐渐后悔,以致于心中翻上酸楚时懦弱地向自己投降,脑海中划过求和的想法。如果不是手被抱住,须佐之男现在只想扯住八岐大蛇的发再一拳砸在她脸上。
须佐之男平日里总压着嗓子说话,难得发出类似尖叫的声音,她反复说对方没有德,肯定犯法了,坏事。八岐大蛇权当须佐之男夸自己夸得多专心。因此八岐大蛇被对比得情绪非常稳定,动作有条不紊,她靠重暂时压制住对方,魔术一样从各拿出许多绳子,手指一转绳结就好了,进一步约束须佐之男的动作,一点一点将人牢牢系紧。绳结还是她们两个一起出门玩的时候须佐之男教给八岐大蛇的绑东西的方法。
失了先机,须佐之男的反抗大打折扣。
须佐之男
这么一通折磨下来,八岐大蛇气吁吁,须佐之男更是浑酸痛无力。可是八岐大蛇手上动作一点没停,将对方前的绳子绕过房,在须佐之男上臂又多捆了两。
本来须佐之男就算让八岐大蛇两只手,八岐大蛇也不一定打得过她,但是八岐大蛇还准备了脚铐,甚至比手铐更先出现在须佐之男上,她没察觉到。
盯着后视镜中须佐之男冰冷的眼睛,笑:“你说是不是,吾爱?”
司机降下车窗,他是一个生着许多皱纹白发的人,很显老态。比起须佐之男那位都有了三个孩子了,却还是难掩稳重可靠的外表下肆意妄为气质的父亲,这位司机看上去简直是个爷爷辈分的男子。
八岐大蛇动须佐之男的,调整她上的绳子松紧。
用胳膊在背后这样的姿势躺着,无论这张床多么柔人也不会舒服,更别说须佐之男不是自行翻来覆去或试图侧躺,她是被另一个人摆弄。
这时八岐大蛇叹息:“你一定要在外面给我脸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