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这话的他神色略有一丝恍惚。

“我也是傻子一样……有时候太高估自己的智商了……”他自嘲一笑，笑容中多了沧桑和无奈。

蒋东原目光冰冷地看着他，“这样的结果是你喜欢的？如果你按着剧本走，生活将风平浪静。”

秦仲霖捧着一束花，他来墓园探望已故的人。

然后踉跄着走向缩在角落里奇迹似没被弹中的郭芝兰边。

蒋东原一手捂着手臂，在解决了最后一个保镖后，将怀中已被成蜂窝的连玉树扔开。

邹佐搂着浑无力的康洛，他们离开了公寓。

***

瞬间扣下了扳机……

她从来没见过这么多尸。这偌大的房间里已是一片狼籍不堪。

“我――”郭芝兰泣不成声。

郭芝兰直到那刻才明白自己的丈夫有多冷血――

“怪只怪秦仲霖那厮太狠毒！如果不是他得我那么紧，我怎么会提前行动……不要怨我，以后我们都死了，你应该找不到好男人嫁了，那也就够了，带着孩子好好过余生吧……”

“来，我给秦仲霖打了电话，他很快就会去那里。我要他们全死在那里面――”

蒋东原的左手臂很不幸中了两枪，疼痛早已麻木，他蹲下来，抓起郭芝兰，对神色呆滞的女人怒：“看到了吗？！连玉树那个蠢货！你也是个蠢货！”

秦仲霖抬，看着蒋东原，笑：“为什么要将觊觎自己妻子的男人留在边呢？养虎为患？趁还年轻趁还有权势前将斩草除。怎么可以留

他们得离开这里。

在连玉树离开后，他就没在那里。

郭芝兰早已吓傻，满脸苍白双眼失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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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回去北京。

***

两天后。

秦仲霖将鲜花放到邹小鸡的坟前。

康洛虚弱地躺在后车座上，她虚地靠在他怀里，只能听着他神色疯颠地接打电话，她没有力气开口。

邹佐最终没有占有这个女人，或许占有已经毫无意义了。他对她的爱超脱了肉，更深的是灵魂。

他拽起全无力的女人就往外面拖去。

待到他彻底挂了电话后，他低，在她上轻吻，然后面对她的疑惑说：“你一定很奇怪到底发生了什么，明明几天前我们都还好好的……”

他站在尚宝宝的坟前。

车子于半个小时后抵达一别墅，草坪上停着辆直升机。

“我的儿子需要你好好照顾！郭芝兰，记住，你是我蒋东原的妻子！离开这里，带着儿子离开到国外好好生活――”

喂了她解药，在女人全虚中将她丢到后车座上。然后命令保镖开车。

如果她有力气她一定骂他祖宗八代，让她如此年轻就守活寡。

然后看到了吊着手的蒋东原。

邹佐将女人抱上了直升机，两人趁着黎明时分离开了成都。

自以为意气风发将权倾一方，结果一招错满盘皆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