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清醒怕是真要吃了我。”男人轻咬着怀中人微张息的,笑着低语了一句,犹在她甬中的长却是不可自抑地蠢蠢动,不消多时,便又生龙活虎起来。
望的充斥和甬收缩的双重刺激,让男人得发疼,进出的动作渐渐不受控制,健腰大起大落,让长的肉棒进得又深又猛,每次只留圆硕的在里面,趁着口的缩动再次深入,周而复始,不知疲倦。
关雎抓紧下铺散的衣物,玉白的指尖紧绷,泛着淡淡的青白之色。柔的丰随着男人不间断的抽插而晃动,端粉红的花像浮在水面一样,随之摇摆漾。
翕张的樱,扭摆的腰肢,一切的一切,无不让男人心驰神往,于是放弃了这般不便享用其他美味的姿势,将两条玉重新盘回自己腰间,继而捧着圆的雪,将馨香的躯整个拥入自己怀中。
得不到畅快的男人有些急躁起来,一下出淋淋的大肉棒,抓起被他扯下的樱粉肚兜了,下一刻便又埋了回去,一径抵入深,再不肯挪出来方寸。
关雎尚不及回笼的神志,被燃烧的情越推越远,仿佛永远没有尽。
关雎受伤的右脚一直被禁锢在一侧,被打开的间承受了男人许久的进攻,开始有些泛酸。许是看出来她的不适,男人紧着抽送了两下,腰停止摆动,将她修长如玉的两条并在一起,抱在肩侧,继而噼啪噼啪地抽插起来。
的躯甫一贴上肌肉贲张的男,一声低沉而暗哑的喟叹从男人间出,亦充满着惑人的阳刚之气。
“啊!啊唔……唔……”
“啊啊……嗯啊……”
口猛然一,紧紧抵在那研磨,如愿听到檀口溢出宛转,仿佛上瘾一般再不肯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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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棒在水中插得扑哧扑哧直响,关雎仅剩的一点自持尽数瓦解,再压不住内汹涌的情,放开声音叫着,发颤的嗓音里掺杂着一丝沙哑。男人被她紧致的肉一绞,闷哼一声,箍着她的子趁胜追击,火热的阳刚一通猛入,在两厢高来临之际,急忙抽了出来,动着发胀的端,将积攒的白浊全在后面的石上,直到发完,又埋入还在痉挛的小中,不舍这销魂之地。
男人拨开她脸上汗的发丝,拇指轻压着她忍不住咬紧的,窄猛然耸动几下,得她叫出口,继而轻着她双颊不让她再合上口,另一手卡着不盈一握的腰肢,带动着往自己发的望上撞。听着发颤的嗓音声声叫,男人浑的血都沸腾不已,急速地窜到发胀的男上,使其越发胀,撑得口粉的肌肤都紧绷着。
男人两臂一伸,就将关雎的子全圈住,一下一下地在自己立的肉棒上套弄起来。听到她趴在自己肩压抑的呻,男人使坏般运送起腰,半点息的机会都不留,一径大开大合啪啪啪地插弄。不过片刻,便将本就汁水淋漓的花捣得水光四溢,汩汩地淌了一,稍不注意,两人相交的私便会开来。
强烈又深猛的刺激,让关雎忍不住急,被男人压制住的子不断挣扎,想要逃脱禁锢,却被他牢牢抓着,扣在健硕的间,继续弄。
的粉被蹂躏地泛起一层嫣红的色泽,汪汪的贝肉裹在青盘错的乌紫巨棒上,如同被狂风暴雨击打得发颤的花。晶莹的蜜不断从花芯中被抽带出来,沾了两人相贴的间,发出黏腻的啪呲啪呲声。这淫靡而火热的交合之声,在寂静的罅隙之中回,围绕着缠绵的躯,更添激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