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姨从腰伸进去一把抓住他,边骂,“小坏!小坏!”边扯下包住他的黑色三角内。看她那付浪样,我也急急忙忙解下她的罩。一对大房垂垂晃晃,又美又,比妈妈哺育我的那两个,真的大上许多。
电话挂断后,妈妈伸伸懒腰,大口打个哈欠。轻声说,阿珍叫你现在就过去,帮她移一座大柜子还是甚么的。
玩了一会儿,祇觉得肉棒是很舒服却不刺激。两手往后撑着床铺,肉棒用力往妈妈嘴里进去。
我看看钟,“妈……才三点多,再睡一会儿好么……”妈也看了钟,皱着眉说,“可是阿珍需要你帮忙耶!你现在就过去,忙完了好载她去接小夜班,乖,妈妈的宝贝儿子。”说完,搂着我亲了一下。
妈妈的两片樱紧紧住肉棒,在嘴里刷着棒,两眼笑意盈盈盯着我,我看见一条香涎从她嘴角下来。活色香艳,比起那些A片镜更是迷人又真实,才干几下就抖着肉棒,大大在她嘴里。 好像才闭上眼睛,搂着妈妈没睡多久,电话又响了。
珍姨子颤抖,掐了我一把,紧紧将我搂在怀里,又骂着,“快帮妈妈脱下来!小坏!小坏!”
她这个样子问话,我怎会不知哪件事。还没答话,一只细腻柔的手摸着解开了我衣服几个扣子,轻轻搔着我的膛。
就这几天里我们母子两人,看那A片是多到不计其数。就这几天里,看着、着、几场实战经验下来,甚么招术不会?妈见我急了,立刻张大嘴巴松开咙,任我长驱直入,着肉棒抽插起来。
珍姨看着那柜子,歎了口气,幽幽说:“有些事情还是需要男人……”
子颤动,肉棒在妈妈热的阴里,就感觉到我熟悉的高来临时的阵阵痉挛。
我看她背垫着枕,两交叉,满面笑容斜靠在床。 虽着纯白罩内,一肌肤却是凝霜赛雪,竟然比那纯白罩内,白得还耀眼,底的肉棒不自禁起来。
妈妈边肉棒,我边玩弄她两个白白的大房。
我进了浴室,她也悄悄跟进来。从后面搂住我,低声说,“除了搬柜子之类的事外,还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须要男人。”问我,“妈妈的憨儿子,你可知是哪件事?”
洗好手走出浴室,珍姨已经脱得全祇剩罩内,靠在床等人了。见我出来,拍拍床铺,叫我上床坐在她旁边。
珍姨没回话,祇叫我快去浴室洗手。
棒子戳进小里,原想停个几秒钟再抽动,珍姨前两个大球挤上来,小嘴巴在我耳颈旁着热热的香气,搂着她,两人肌肤紧密相贴又是片片腻细,怎能忍得停几秒钟才
妈妈丢了之后,我肉棒还是得像条铁棒,抱着她,仍想继续插。妈说,不要太累了,叫我坐在床上,她用嘴巴帮我消火。
珍姨搂着我笑嘻嘻说,“憋了几天,好不容易说服佩姊将你借出来,乖宝贝……想不想干妈啊……”
那个柜子在珍姨卧房内,重得要命底下又没轮子,幸好祇换了摆设位置,移个四、五公尺而已,不花五分钟时间就完成了。
几天没弄珍姨的小,确实有点想念。肉棒戳进她的小时,还听见“啊……”一声的悉熟轻叫。陷入里一团肉,被紧紧包住。和妈妈玩了几次,今天又回来插珍姨的,才觉得两个小很相似。
我着红红的用力了一下,珍姨子也颤了一下,压住我,轻声说,还有子!子没帮妈妈脱。
我说,其实两位美丽的妈妈合力就可移动这柜子了,本就不须要你儿子这种笨男人帮忙。
我摸索着小内,指碰到中间的一片,捺着裂就在那热地带挲摩起来,嘴巴也停在她温香饱满的两间,谑笑说,妈妈想儿子居然想成这样了!
我指着撑得高高的小帐篷,也笑嘻嘻说,“妈妈大人!你看看他,就知儿子想不想你了。”
珍姨抓着成一团的裆,在后面滴滴的说,你手洗乾净了到妈妈床上来,妈会告诉你。
”手势。
心想,珍姨从未准许在她家中爱,今天言行举止却隐隐有些奇怪。想想,机不可失,也脱得剩条内,撑着裆一小帐篷,嘻笑着上床。
妈探手抓起话筒,“喂……”了一声,朝我比着那个“隔挂来的
我拿住她手往裆摸去,低低笑说,“妈妈……儿子憨憨的,不知耶……你来告诉我……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