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走。
「你给我穿上衣服啊。」
「穿什么衣服,就这样走出去。」
「你……」
「看什么,快走啊。」
老黑推搡着母亲。
「遇到人如何是好?」
「遇到了算你倒霉!」
母亲一脸无奈,早被老黑推出房间,我赶紧躲了起来。
月光下,母亲一丝不挂的被捆绑着双手,小脚一步步往前挪,向着后山走去。
我悄悄的跟着,母亲走地很慢,我只好在地上爬,幸好一中衣都是白色,爬在雪地里不容易被发现,再说老黑和母亲本不曾回。
老黑在后面拿着鞭子,不时抽打母亲屁,像赶着一要去宰杀的母猪。
突然母亲停下了,再往前就是父亲的墓地。
「货,如何不走了?」
母亲:「混,我不去那里。」
老黑指着父亲坟的一棵树:「那棵树是我三年前栽下的,就是为了今天。你不同意也行,以后你儿子就自生自灭吧!」
母亲怒吼:「陈黑子,我会杀了你!」
老黑无所谓的:「以你的武功挣
脱绳子轻而易举,你现在就可以杀了我,我绝对不是你的对手。」
「你……」
母亲抽泣起来,忽然噗通一声跪在老黑面前,哀声:「爷,你怎么玩我都可以,只求你饶了我,不要把我吊在那棵树上。」
老黑给了母亲一个耳光,不容分说的:「要么去,要么杀了我,你看着办。」
母亲跪在地上良久良久,我看到她的双肩一直在抖。
最后她站了起来,她妥协了!老黑把母亲吊在了父亲的墓地上,这一次只是吊着母亲的双手,让母亲的脚踩在父亲坟上。
老黑突然一声狂笑,然后在母亲屁上狠狠抽了一鞭,说:「尊贵的夫人,把子好,屁噘起来。」
母亲似乎已经放弃了无意义的抵抗,依言照。
老黑笑:「夫人倒是学乖巧了。」
母亲没好气的:「少废话,随便抽吧!抽死我一了百了。」
老黑突然感慨:「夫人可还记得老最初的誓言?」
母亲不说话。
老黑:「三年了,只要今夜夫人让我玩尽兴,我可以帮少爷彻底解除上的寒毒。」
母亲猛然抬:「此言当真?」
老黑:「当着老爷,我岂敢失言,当年若非老爷相救,我早成冢中枯骨。」
母亲恨恨:「你若感恩又岂会如此对我们母子。只怪杨郎当时瞎了眼,错救了你这恶魔。」
老黑摸着母亲的脸:「怪只坏夫人天姿国色,太过美丽是一种罪!」
母亲:「我且信你,今夜我任你淫玩便是。」
老黑笑:「夫人怕是巴不得我把所有手段都用到你上吧?」
母亲脸一红没有说话。
老黑又:「夫人,老当初发誓你可还记得?」
母亲咬了咬红:「你当初发誓要把我……玩成、浪货、贱母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