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这两阳济得甚事?虽眼见得杨舍一丝两气,却哪肯饶他?依旧雪如飞,加上采了杨舍阳气,神愈长,四肢百骸都是气力,套弄得更为猛烈,得越加紧了。
说话间,春红尽力套弄,那杨舍果然支持不住,被春红得四肢抽搐,颈乱扭,口里也吱吱呀呀,哭爹喊娘起来。
杨舍连两次,早是强弩之末,只是春红已空了这几日,就如旱了数月的荒田,杨
春红忽:「小畜生固然可恨,那陈禄也不是好东西,不惟看不住杨舍,连追也不追。我们姐妹且去收拾他。」
两人回屋折腾陈禄不提。
杨舍也顾不上许多,径直跑回家中,关了大门,这才发觉疲力尽,两肾也隐隐作痛,知被春红弄伤了子,痛恨之余,畏怖渐生。
好在铁枪家里,只有他主仆二人,杨舍进了正房,叫了几声少爷,见无人答话,知铁枪还未回来,疲累交加之下,也顾不上多想,倒在床上沉沉睡去。
忆起梦中情形,仍觉不寒而栗。
杨舍被春红了多时,数次死而复苏,眼见春红淫浪依旧,愈加恐惧,忽然急中生智,陡然大叫一声:「死也,死也!」
春红见了大怒,斥一声:「小畜生原来装死!哪里去?」
碧荷也慌了,:「快去请二娘。」
这番因是药力发作,反比上次得更多更。
那春红展颜而笑,滴滴的:「小才,白天让你跑了,这番非死你不可!」
此念一起,愈加恐惧,春红本领如此,那丝娘手段可知,若是老爷不测,如何是好?杨舍本来是个没主张的,此时静夜无人,先前又遭了梦魇,只急的他在屋里乱转,却是束手无策,转了半晌,自己宽心:「或者老爷无恙,大胜而归,却去了花楼饮酒作乐,岂不是白白担心了?」
又一转念,「大约仍是不对,若是老爷得胜,即便与陈家公子欢庆,这时节也该回家了。莫不是遭了几个贱人的毒手?」
虽是盛夏时分,天气异常闷热,杨舍却冷汗涔涔,张皇四顾,见屋内一片漆黑,原来早已入夜,却不知是几更时候。
两个浪婢失张失智,略整了衣裙,快步奔将出去,方出房门数步,不料杨舍不知哪里来的气力,竟翻起来,连衣物也不要了,赤着子,疾步奔出。
也不知睡了多久,忽见春红柳腰款摆,徐徐行来,玉交错之际,间隐隐张开,竟似一张巨口,齿牙森严,直择人而噬,那滴滴淫水,恰似巨口垂涎。
这杨舍昏昏沉沉,一时胡思乱想,一时半梦半醒,一时惦念自家主子,一时又梦见春红,直折腾了
春红见杨舍如此模样,又惊又惧,满腔情尽数化为冷汗,失声:「糟了,不想小才这般没用,真的死了!」
说罢双足点地,跃在半空,双大开,那巨口猛地张开,将杨舍肉棒紧紧咬住,只听得喀拉一声,竟将肉棒咬断,白红血,溅一地。
便子平,四肢僵直,口中气息也渐渐细微。
杨舍大恐,一口气收束不住,不觉眼一松,阳狂。
杨舍狂了一阵,心思凝定,暗暗恼恨:「这贱婢如此可恶,连梦里也来淫辱我!」
那边碧荷也不得饱足,见春红弄得爽利,淫肉撞击,噼啪有声,再看陈福一脸死相,越觉可憎,啐了一口,:「没用的东西!」,却站起来,谄笑:「春红姐姐,小妹急得很了,且让我弄两下如何?」
便追,杨舍魂飞魄散,如吃了鞭子的驽,哪里肯停,一熘烟儿地跑出府去,春红与碧荷一起追了数十步,眼见追赶不上,叉着腰骂了几句,忽然回过神来,相对大笑。
杨舍猛地一醒:「莫不是铁枪少爷还没回来?」
春红大急,伸手紧掐杨舍人中,杨舍强忍疼痛,一动不动。
却说杨舍奔出陈府,正是未初十分,虽是天气炎热,行人稀少,街上却有不少店铺摊贩,这些人见杨舍赤,或笑或骂。
杨舍吓得,转想逃,却两战战,无论如何也挪不动子,只得连声讨饶。
杨舍痛得大叫一声,翻坐起,原来竟是南柯一梦。
春红乜斜了杏眼,:「平日里只听你叫我什么蹄子浪货,现在见了好,连姐姐也肯叫了?不过你想得差了,这夯货连我一个也招架不住,你再上来,铁定死了!」
春红吓了一,急忙俯下子,将樱桃小口对准了杨舍,准备为其度气,不料杨舍早已牙关紧闭,以往的急救法竟不得施展。
碧荷十分扫兴,只得退而求其次,斜靠在床,玉大张,一手指了指自己的阴,一手点指陈禄,陈禄早知不免,极是乖觉,赶紧跪在碧荷前,伸出,为碧荷弄起来。
杨舍心郁郁,啊啊大叫了几声,空屋寂寂,唯有院内虫鸣啁啾。
棒剧痛,脑昏晕,再也无力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