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说「蓉」
一刻一热到极点的男已经插到她两之间,空虚的瞬间被填满,畅快满足到极点,那还能理会小小的称呼。
换了郭靖可能手忙脚乱,彭长老应付女人可熟手得多,也不多废话,低就啜着饱满的红狂吻,同时上下其手,无所不至的抚弄黄蓉上的感点。
俏黄蓉哭得梨花带雨,但彭长老心中只有啼笑皆非的感觉,他心想:「干也给本长老干了这么多回,还计较那一字半句?女人…嘿…」
「你…你说蓉儿是否真的如你所言,非常淫…否则怎会…怎会…」
「乖乖小蓉儿,为什么哭?」
彭长老正要胡混过去,忽地心念一动,反问:「蓉儿你怎样想?」
「宝贝,仍是不开心吗?」
彭长老急忙安,但黄蓉却是哭得更伤心。
彭长老在享受过余韵之后,正想把黄蓉抱到床上再大战三百回合,却发觉大美女正伏在他前抽泣着,香肩不绝的起伏,状极伤心。
彭长老不让她再羞涩下去,轻轻的勾指托起她的俏面,黄蓉深恐他又再施术,但一想到他的紫黑双瞳,芳心迷乱,最后只是微一挣扎,就任由四目交投,看到却的是无比认真、清澈的一双眼睛。
思维中的污垢一再扩散,无从抗拒的绝色美少妇放纵的让这思想在心灵内扎,然后再一次崩溃于爆发的高中。
黄蓉对这两字极感讨厌,但内心的反感却敌不过肉的快感,反而增加了堕落的放纵感觉。
「我很浪、很淫…真的是小淫女,彭长老的淫女。」
黄蓉怯怯的问。
黄蓉起初还有抽泣,但在彭长老高超的技及调情手法下,很快就再次被挑起火,给抱到床上再战。
黄蓉眼中茫然之色更甚了,不明白彭长老所指的是什么。
黄蓉银牙轻咬,坦然说出想法。
接连的高及力付出,让彭、黄二人都必须休息。
想是这么想,但这样哭哭啼啼下去,却严重破坏气氛,总需要让美人儿止住哭声。
「哈哈!我明白了,蓉儿是在奇怪,为什么自己已有深爱的丈夫,还会被别的男人干得死去活来,只想一次又一次的寻觅那快乐吗?」
的一声似是怪彭长老说得如此直白,但没有否认,面上的红更伸延至颈上,甚至前的白肉。
「蓉儿是有夫之妇,却和你这样…虽说是中了你的邪术,但那感觉…咦…却是实实在在…」
「都是你…你这坏!害了蓉儿的清白…还要用那种字眼损人…」
两个字,彭长老就腰运劲,大力的向上,激烈的快感让黄蓉每次的开口抗议都变成了「啊、啊」
彭长老轻轻摇,有点不耐但还是好言相问。
「任你志比天高,武功盖世,只要是女人,就希望有个男人可以倚靠,白天谈谈笑笑,晚上呢?嘻嘻!行那夫妻人的大事。正所谓食色也,这是天。即便权倾天下,能自立为女帝如武则
只是黄蓉仍把深埋,象是无面目见人一样。
的呻,就好像和应着彭长老的称呼一样。
黄蓉「啐」
每一次下的称呼,每一次放浪的,都在提醒着自己是何等放浪形骇、不顾廉耻,也迫着她放弃思想的去享受男人的每次侵袭。
这次胖子识趣得多,没有再以言语挑引,却以那厚厚的嘴巴,吻遍了黄蓉全,由饱满的足尖,到脚指之间的隙,以至小巧可爱的脐孔,还有从来没有给人碰过的小菊,都沾满了彭长老的口水,更别提那双完美的房及紧窄的蜜了!彭长老几乎把这两个地方透,灵活的尖不绝的游走,让黄蓉饱尝手指及肉棒以外的奇妙感受,甚至在下阴关失手,春水了彭长老一面,到被肉棒插入时,她已几陷入疯狂之境,那还记得被称为什么。
绝的高过后,是浊的息声。
「答案很简单,那是因为蓉儿是个女人,货真价实,童叟无欺的女人。」
「蓉、蓉,我的小蓉…」
二字,羞人的记忆又勾起内的丝丝火,加上说的又是这样难于启齿的话,让一向大胆的黄蓉也羞得垂低目。
说到「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