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非烟痴痴地看着朗卿充满狂喜之色的凤眸,两人的视线胶合着……世上再也没有了别的存在,时间在这一刻凝固。
这样意乱情迷的曲非烟让朗卿血加速,靠在曲非烟大侧的巨物更显坚-灼-热。
两人不断地亲吻,分享着这激情爆发的一刻,
“小非子,离开我那么久,有没有想要过?”朗卿把额抵在曲非烟额上,低笑着问她。
“是,是我不对,是我弄得,小非子,那你喜欢我弄吗?”他口中调笑,手也不闲着,熟门熟门摸进去直冲曲非烟的感点而去……
“好,再也不离开你了。”曲非烟泪点。
“小非子……”
曲非烟躁得脸孔通红,憋了半天哼:“谁像你,整天就想不正经的。”
“跌疼没?”朗卿心疼地问。
他的手指淋淋的,那上面有晶莹的,曲非烟不能赖帐,脸孔涨得通红,恨恨地捶了朗卿一下,:“还不是你弄的,你要不弄它,谁又想了?”
“小非子,我终于得到你了。”朗卿欣喜地大吼,狭长美丽的凤眸粲若星辰。
“卿……”
她这里轻微的响动,趴在榻前睡觉的朗卿陡然惊醒,猛地抬起看她。
这是一个跟秋千差不多的空中小床,四棵大树之间用绳拉的框架床,上面铺着厚厚的褥子,四子搭了个框,围着光溢采的纱帐。
他如此疼她,曲非烟眼眶一热,她没有听到问话一般,狠狠地咬住朗卿的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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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泪水浸在他的脸上,颈间,前,他灼热的泪水洒落在她的发间……
“你昏迷的时候的,我想抱你晒太阳,可冬日里风太凉,我就搭这个秋千,再挂上特制的纱帐,这纱帐有热作用,既挡了寒风,又可以让你晒到阳光,还不怕伤到你肤。发动少许的内力让秋千摇时,还能让你周的肌肉进行运动,不至于僵老化。”朗卿介绍完,有些自得地:“这特制的绢纱除了能热,还
“哦,你不想吗?不想要我吗?”他贼笑着将手探进去又抽了出来:“这是不想要吗?”
“叫我卿好吗?”他祈求地看着她,眼里是深切的期盼。
“……啊……别在这里,抱我回房。”那烙铁一样的东西的曲非烟整个人都麻了,她难耐地低哼,轻轻地扭动着。
激吻点燃了全的-火,两久旷的用力地勾緾和磨。久别重逢让两个人更饥渴,敞开的心扉又使彼此更加贴近,他们急切地想要化在对方的里面。
也许一刹那,也许很久,曲非烟挣扎着坐了起来,扑进那个日思夜想的怀抱。
他猛地住她的,凶狠地挤了进去,毫无章法地扫着。
“不用回房,你若是怕人家看到,我有办法。”
朗卿抱起她,飞一掠,两人上了一个奇怪的所在。
“你什么时候的这个?”曲非烟惊讶地问,她记得澜园里以前没有这个的。
曲非烟被弄得浑发,手足无力,周肌肤泛起水的粉色。
曲非烟顺从地任由他的肆,焚烧的热焰瞬间升空爆发,她被扑倒到榻上,窄小的榻限制了他们狂乱的动作,两人仓促翻之间跌落地面上,朗卿极快地翻了一下,曲非烟落在他上。
许久,朗卿捧起她的脸,哽咽着:“小非子,以后别离开我了,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