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可真疼得慌，王爷也喜欢得紧，想要他，可睿王爷不给。”李婉容咯咯笑，笑得很暧味。

妃静静地盯着她不语，曲非烟扮出一副纯良无害的小白兔表情，圆圆地双眼无辜地看着妃，两人对视了一盏茶功夫，妃的眉了一下，曲非烟心中一咯噔，坏事了，忘了一个才在主子凝视下是不可能平静以对的，她刚思量着想办法补救时，内监通报景王妃求见。

“听说漱玉殿前大侍女红玉这些时行事有些糊涂，娘娘，我里的桐儿甚是伶俐，就将她送来娘娘这里教导一番，再送去漱玉侍候睿王爷，娘娘觉得如何？”李婉容笑着，要不了人就送人。

曲非烟着鼻子抬，她相信自己此时一定是红通通的白兔眼，躯单薄瘦弱，想来没有褒姒、妲已的祸国殃民姿态的。

“明熙跟前倒是不缺人了，我前几日刚把贴大侍女绿萼送给他，正好补上红玉的位子。”妃笑着说：“桐儿是你跟前得用之人，明熙也不敢要，听得说桐儿侍寝过吧？明熙若是要了，岂不是夺了兄长的心好？这是万万不能的。”

碧瑶淡淡地看了她一眼，眼睛看着外面，沉默了一会：“景王爷是嫡子，虽然皇后娘娘早逝，可皇上一直不立后，名份上景王爷封太子的机会

曲非烟差点笑出声来，暗赞了一声高，姜还是老的辣，妃可没说给也没说不给，不过这么个钉子递上，李婉容再会迂回，也开不了口要人了。漱玉十几年只进过这么个才，不似你乾阳三天两换人，你还好意思来要人么？

李婉容与妃又客套了一番，在曲非烟快睡着时终于告辞，妃亲热得不计较自己长辈的份，亲自送到门外，两人站在门外，你一言我一语地别。

就在曲非烟听得睡眼昏昏时，李婉容提到她的名字了。

“抬起来，让本看看你。”

“娘娘，睿王爷里的小非子，可真讨人疼。”

曲非烟躲到帐幔后，听得李婉容与妃亲亲热热地见礼拉呱，谈花儿说天气，讲首饰衣裳，一拉一个时辰，只佩服得连小脚指都竖起来对她两人敬礼。

小非子就只认得五殿下，求娘娘饶了才。”曲非烟哭的更大声了，拉着袖子不停地装泪样，眼泪不出来，得想法把眼睛搓红，她搓得很起劲。

“明熙那孩子，恋旧，凡是入了他眼的才，就没有走的，这不漱玉从他自己开单过以后，就没进过新的才也没走过人，这个小非子也算投他眼缘，十几年唯一增加的人，漱玉侍候的人也不多，不像乾阳，进出人不少。”妃还是笑得很和气，声音很柔和。

妃却莞尔一笑，一指帐幔里面，低声：“本心中有数，你且回避吧。”

“碧瑶姐姐，娘娘为什么屈尊送个皇子妃出？”

曲非烟从里面出来，探看了看门口直咋，看看殿中只有碧瑶一人，她开始找话聊天拉关系套近乎。

景王就是大皇子，曲非烟听得是李婉容，想起七天前与她的言语较量，担忧地看向妃，却不料妃眼睛还盯着她，不觉怔住。

“嗯，本也很喜欢，婉儿见过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