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若是离开,怎么能看到这出好戏?”朗卿咬牙切齿,他下车,抓住曲非烟的手腕狠狠握紧:“下午那盘水果,你告诉陆风什么了?”
没有多少时间给她考虑,朗卿聪明绝,只怕他到医馆看了病人,一发现其中的猫腻,会很快追过来,到时她就难以脱了。不知陆风有没有盯着相府,随后来接应她?可是她,曲非烟沉沉地叹了口气,她现在也不想与陆风在一起生活。
两个人影很快飞了过来。
“我们分找寻,你朝下游,我朝上游,十里地找不到回来会合。“另一人。
“你不明白?”朗卿牙齿咬得格格响,把曲非烟的手腕紧紧掐住:“所谓的疑似瘟疫病人就是陆风搞出来的吧?也许,他已在前面作好接应你的准备,你并没有要回出云,你要与他双宿双栖远走高飞离开我?”
曲非烟飞快地回到车边,套车的没有鞍,顾不了那么多了,她飞快地解着绳索。突地,她感到背上一寒,转看时,曲非烟差点晕过去,车那个人冷若寒冰的眸子凌迟着她,不是朗卿却又是谁?
离京三十里经过一片树林时,曲非烟突然想起,这片树林里有一条小溪。她大叫:“两位兄弟,我肚子疼,先找个地方,我……”
“曲姑娘溪了?”一人问。
“相爷没有离开?一直就趴在车?”曲非烟恨恨地问。
事儿出来的真巧,曲非烟心中暗暗打算着,下午的客人,绮云禀报时不说名字,应该就是陆风,这事很可能是陆风领悟了,弄出来绊住朗卿的。她本来因为自己与朗卿不清不白了,不想再与陆风有瓜葛,可是夹在朗卿与朱明熙之间,不借助外力,她难以脱,在这个异世上,她可以相信的人,也只有穿越成陆风的萧然了。
“相爷说什么?小非子不明白。”曲非装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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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车中,曲非烟紧张地思索着,朗卿安排的这两个护送她回出云的人,看来是练家子,自己要怎么甩开他们?如果回云湖山庄,以后还是要随朗卿回相府的,曲非烟自失地摇,她不想再与朗卿有牵绊,还是要逃开朗卿的掌握,另找个地方隐居起来。
他气得声音都变了,曲非烟识相地闭眼,眼下不是逞强之时,说什么都是火上加油。
两人飞快下小溪,看下水姿势,水竟是不错。曲非烟暗自松口气,幸而自己刚才怕冷,没有水遁。
车靠着路边停下,曲非烟进了树林,往前进几十步,还好没有记错,真的有一条小溪,借着月色,她左右看了看,捡了两枝大些的枯枝,走到一棵大树边,将手里的枯枝,朝溪里掷去,然后飞快闪到树后蹲下,屏息闭气。
朗卿恨恨地瞪着曲非烟,心掀起滔天巨浪。晚间的事一点破绽都没有,他当时送了曲非烟上车,指派了两名得力手下护送,车走后他打算前往衙门的,绮云关心他,送了一盎水果,交给陪他上衙门的家人,让家人在他累了时递给他吃,看到那种新奇吃法的水果,想到下午那个果盘,他当即放弃上衙门,追上车后一纵伏到车。他的武功鲜少人敌,驾车的两个手下都
的。只怕五殿下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