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信还是低估了这神兽的力量。他仰面躺着,却被压的接近肩膀。他松开抱着玄离的手转而抱住自己的双,让它们能夹得更紧些,腰都离开了地面。玄离的巨进出,他能看得一清二楚。尺寸恐怖的家伙甚至能冲到他胃的位置,李信有点后怕,如果刚才真的让玄离为所为,他的内脏都会被掏出来的。
“嗯?……” 不,这不对。他咬住嘴,把剩下的吞进肚里。
他的肚子里面像烧着了似的,那是祝族的血脉在努力修复他的创口。只要玄离听话一点,那他就什么都能承受。“玄离,你弄伤我了,再这样我会死掉的。” 李信终于有力气转过,他揽过神兽的颅靠在前,看着它的眼睛,安抚它缠在自己上躁动的尾巴。“我会帮你的,玄离,不要着急……”
“玄离?——玄离?……太重了,你这、啊?……小怪物——” 他大胆地叫出声,阴被磨得胀,肉棒离开时动着发痛,过来又爽得他,淅淅沥沥的汁水挂在玄离的巨上,下次蹭过又在他白皙的上反光。他从不对玄离说重话,现在却叫它小怪物,他自己也不知这是调情还是责骂。
它用吻胡乱拱着李信的齿,希望他能别压抑声音,下的力度一点不减,甚至一次比一次磨得深。李信子得几乎抱不住了,被肉棒狠狠过蜜豆,快感像电击一样折磨着他,他终于放弃了最后的矜持。被发现就发现罢,反正这本来就是他的错。
玄离安静下来。它的阳物还涨得发疼,脑子里一种原始的信号还让它时不时想骑跨些什么,但它知要忍耐。于是它得到一个咸咸的亲吻。眼泪的味。它的挚友脸上全是泪痕,玄离有点懊恼,用把人了个遍。
“哦嗯?……玄离,又、又到了?……好舒服,玄离?” 他感觉已经到了极限,放浪地摆去磨蹭肉棒,仰时被堵着咽,于是他费力吐出大口呼
李信几乎疼得昏死过去,他感觉自己的血肉都被扯出,温热的顺着到地上。被玄离暴地对待了一下,他的都弄烂了。
玄离轻他的口,那里的肉翻出来无法合拢,为了缓解而拼命挤出的淫水和血混在一起,出淡粉色的稠。玄离虽然动作很轻,磨过伤口时却还是钝痛,李信仍被爪子压着,他只好背过手去摸索,拍打它的踝腕:“玄离……听听我,玄离,” 神兽松开了压迫,“我真的好痛,等一下再,好吗?”
好在玄离终于嗅到了雌的味以外的味,它意识到那是血。他受伤了吗?它有些悲伤,但它不理解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它不知这是什么意思,不过感一样的,很紧致,望重新占据它的大脑。骑吧,动吧,下面是你的雌兽,征服他,把灌进他的肚子里,让他怀孕吧。
试了半天,最后失去所有耐心,用爪子按着李信的脊背,一抽,从那个夹得它发胀的肉挣脱出来。
他的神兽,他亲密的朋友,现在在营地后面与他偷欢,干他的,得他浪叫。李信被这种背德感冲击着神,水一一地涌出,他的阳物从一开始就被忽视了,此刻夹在双与小腹之间,早被兽磨得出水,透明前涂在他光的肤上凝结成水痕。
李信拥抱着玄离,贴着的东西温度实在不容忽视,他最终想了一个折中的办法。他摸索着握住那个沉甸甸的巨物,将它夹在双间,紧贴饱满的肉。“先这样好吗,玄离?” 神兽了一口热气。
很快他的不适都消失了,覆盖刺的肉棒蹭过,代替那里本来的疼痛,酥麻的快感席卷而来。李信跟着玄离抽送的节奏腰,让巨物结结实实磨过,舒服到奇怪的感觉使他无意识叫出声来。
玄离在那一刻感觉到一烈的雌味,它兴奋极了,加重自己的力度,让李信的雌双大开,着它的阳前后摆动。冠过突起的小豆,李信又颤着叫了一声。玄离喜欢这个,虽然挚友平时对他说话也很温柔,但没有这样婉转好听。
神兽被内疚和望交替鞭笞着神经,它的脑袋实在不太清醒,以往锐利的独眼因为充血有些模糊,它没法用眼神理解李信。不过既然用尾巴圈着他,那他应该是自己的所有物,它必须对所有物好一点,像爱护自己的尾巴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