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点东西。”
“就说了你也姓戎嘛,干嘛老这么喊我?”勾肩凑上,血螭不怕死地索把搁在人的肩上。
清脆的嗓音一喊,锦袍男人已是撑不住地跌坐在地。
(全书完)
“好了秦相,人都在那儿,可以正法了。”
“呼~还剩最后一桩,办完爷爷我可以去睡个好觉了。”
“小天,你要想清楚喔,我如果死了,你的小猫咪可是又多了个人黏,到时候一边是小雪儿,一边是月牙儿,再外带一个连的靖远大将,你螣王所到之只怕永远热热闹闹耳子不得清静,这样子如果你的小猫眼里还能只装你一个,后苑那口池爷爷就替你挖。
“对吧?所以啰……”狡黠地一扬,咬耳朵的男人得意地伸出指朝人勾了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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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日余晖霞彩满天,清风枝摇碧波潋滟,端地是一幅赏心悦目的佳画,然而如此良辰美景中却有人长吁短叹泡在水里无语望天。
“放心,没用的话小的不会浪费大人宝血的。”眼看人依旧端着张冷脸不为所动,血螭再次贴脸凑近了人,只是这回目标改换成了耳朵。
一个激灵,众人纷纷如逢大赦般忙不迭地急朝殿外涌退,不到半刻大殿上就已空地只余上首几人。
终于知早上那双猫儿眼瞪得那么大是在瞪些什么了,还以为那只猫不过和一般人一样,没料到他敢大捻虎须把堂堂螣土咬得鲜血淋漓,
“……我总算见识到什么叫王者威风了。”抿微哂,血螭忍不住把摇了又摇,他的月牙儿哪,果然青出于蓝胜于蓝,玲珑心窍一点也不逊于戎嬿当年呢。
“咬我?”
两张一模一样的魔魅脸孔相离不到寸许,这样的画面实在叫人很难不感到眩惑,站在阶梯上的戎月就已看得目不转睛只差没张嘴口水了,然而男人的下个动作却叫他差点冻结了心。
“乖乖让我咬吧。”
族相残,既是法不可轻废,那么就烦请秦相替本王分忧解劳了,办成了本王必然重重有赏。来人哪,宣旨。”
森冷的语声近在耳边更显戾气,为同穿一条长大的兄弟血螭哪会听不出其中意涵,眼看某人的王爷脾气发作在即,说不得只好先忍着浑痛楚空出嘴解释,否则不用毒发他就可以见阎王了。
“王……”
外一章
“好了,戏唱完也看完了,人家可以回去补眠了。怎么,不想走是等着接旨吗?”
语声才落,早就定位的脑袋已是毫不客气地张嘴朝的颈肌咬下。
一阵臭传出,只见胖硕的躯下了一滩不明,人则早翻着两只白眼昏了过去。
“姓戎的,在是吧?”
“本王口谕,”不给插嘴的机会,戎月非常有王者架势地转向众臣发话:“为维护朝纲,特令秦右相代本王执典论,无须审议就地即可正法。
“本王有说错什么吗?”耸耸肩,灵动的大眼极为无辜地朝群臣询去,许久不见的静寂再次笼罩全殿,殷鉴不远,谁也不想那要命的旨意降在自己上。
左臂半举伸了个大懒腰,血螭慢慢地踱向戎螣后,然后张臂像个八爪章鱼般挂在人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