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我zuo爱。”
沉默持续了良久,直到太宰治不满地开始咋咋呼呼。
“有这么难以回答吗?你不都和不知dao多少人上过床了吗?都是雄子,稍微传授一点xing爱经验罢了,又有什么关系?”
又是那种恶劣的、阴沉沉的笑意。
“我可是很认真地想要学习啊,前辈。”
太宰治此人,实在是每次都踩在“惹人怜惜”和“让人想揍”之间反复横tiao。
“我可以帮你找相关的教学课程,那里面的讲解比我清楚。”
“哈?「教学课程」?我又不是中学生,还要上生理卫生课!”
“那你想要什么样的教学?”
说到底,zuo爱这种事真的需要教吗?shen为一个雄子,这些东西gen本不就是天xing吗?五条灵最初和人zuo爱时也没有人教,甚至所谓的「教学视频」也没有看过。
“当然是现场教学!”太宰治闪着那双bulingbuling的眼睛。
“可现在这里没有可以充当教ju的雌子。”五条灵蹙了蹙眉,“还是说太宰在打光君的主意?”
“灵在说什么啊,那种胡子拉碴上了年纪的雌子,我才不感兴趣!”
“虽然有胡子,但光君今年也只有二十多岁而已,并没有上年纪。”
“哈?这gen本不重要吧!总之我对……就是不感兴趣啦!”
中间有什么单词被模糊了过去,太宰治迅速地转移了话题。
“而且不就是教ju吗?这种东西……ma上就有了。”
“啪!”
和太宰治的话一同响起的,是他打响指的声音。
五条灵蹙起了眉,shenti微微摇晃了一下。
“你对我zuo了什么?”
湛蓝的眼瞳里闪过一丝锐利。
他是天与咒缚,强大的肉ti让他的抗药xing也非常强,但这并不能代表他能够对药物完全免疫。
尤其是在药物的剂量非常大的情况下。
所以太宰治刚刚之所以会忽然飙信息素,并不只是一时兴起,而是早有预谋,想要以信息素的气味来遮掩大剂量药物的味dao吗?
非常简单cu暴,却又相当ju有可行xing的jing1妙设计。
毕竟以目前这世界雄子的稀有程度,五条灵在此之前直面过其他雄子信息素冲击的可能xing几近于零。所以哪怕药物的作用让他tou痛肌肉酸痛,也都会被五条灵想当然地归为了太宰治信息素的影响,而gen本不会怀疑其他。
五条灵的警惕xing绝对不低,但这样的设计方式实在是……防不胜防。
在这一刻,五条灵充分理解了中原中也每次都被太宰治气得tiao脚却又无能狂怒究竟是一种什么感觉。
肌肉的力量正在丧失,哪怕是维持站立的姿势都变得十分艰难。五条灵的手一把按在了浴室的墙bi上,借此稳定自己的shen形。
酒味信息素的气味变淡了不少,这让五条灵原本烦躁的心绪得到了很大程度的缓解,得以理智思考现今的状况。
“所以你从一开始就是故意的?”
仔细想想,就算他不清楚长岛冰茶究竟是什么,但太宰治怎么可能不知dao?可太宰治还是把那杯长岛冰茶灌了下去,半点犹豫都没有。
“你现在到底是醒着还是醉着?”
五条灵gen本无从得知太宰治所有的表现里究竟有几分真实几分演技。
“灵在说什么啊!都说了这里是我的梦境不是吗?所以清不清醒那种事,gen本都不重要吧!”
虽然表面上是在回答五条灵的问题,可五条灵却觉得,此刻的太宰治分明就是在自言自语,那些话与其说是对他的回答,倒不如说gen本就是说给了太宰自己听。
“唔,时间应该差不多了吧!”太宰治歪了歪脑袋看着五条灵,“你还真是顽强啊,我可是使用了比平时审讯时十倍的药量哎,可是你居然还没有倒下,难dao说灵其实并不是人类,而是大猩猩吗?”
审讯?
“你要审讯我什么?”
五条灵不觉得自己shen上有什么信息是需要太宰治采用这种方式才能够获得的。
“唔,我干嘛要审讯你,反正你shen上的秘密我也都已经知dao的差不多了。难dao要审讯你究竟有多少雌子吗?那种无聊的事我才不要zuo。”
“你……”
五条灵的话并没能说完。强撑着的shenti到了极限,哪怕是手也已经完全失去了力气,失去支撑的shenti顿时便向前栽倒过去。
一双手接住了他,并相当顺手地将他公主抱了起来,一如不久之前他抱太宰治那样。
常年锻炼的shenti并不轻,但看似瘦弱的太宰治竟也抱的并不显十分吃力,大概也是雄子的天赋了。
五条灵没有挣扎。
他从来不会去zuo多余的事,在意识到这种情况下挣扎不会有丝毫用chu1后,五条灵就放弃了反抗的想法。
两人从浴室一路来到床边,尚未干涸的水珠沿着太宰治的shentihua下,于赤luo的脚下留下一个个shi漉漉的印记。
“xing爱教学?”
被放在床上的五条灵抬眼看着太宰治。
“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