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好似雪白的羽翼。他眼睛的封印是没有打开的,湛蓝的双瞳涣散而没有焦距,纤长的睫微微颤动,胧着一层模糊的雾气。
美丽而脆弱的,被他压在下的天使。
如果是五条灵的话,那么稍微来一点缠绵暧昧作为调剂品似乎也并非不可以。
“阵。”
躺在床上的少年对琴酒伸出了双手,捧起他的脸来细细描摹他的轮廓。
琴酒对这样的行为有些不耐烦,但他还是没有打开五条灵的手,而是伸手向后扶住了五条灵早已经起来的巨物,抬起屁来便坐了下去。
男雌子的口本就格外狭窄,加之琴酒自那天被五条灵开了苞之后就再没有过了,后更是紧致非常。由于一上来就直奔主题的缘故,他的后也几乎没有出水儿,干涩的厉害。如此强行坐下去,可想而知这绝对不会是多么舒服的验。
“嘶……”
即使是琴酒,在面对最为柔感之的疼痛时,也禁不住倒了一口凉气。
“你太心急了,阵。”
五条灵的双手从琴酒的脸下移,一手停留在了琴酒前起了他一侧的小豆子,另一手也直接来到了下腹,握住了琴酒的挑逗起来,以这样的方式熟练地将琴酒的一点点唤醒。
娴熟的技巧和充足的经验让五条灵的十分得心应手,只不一时,琴酒的后便干涩不再,变得了起来。
“呵,怎么不说是你尺寸的问题。”
琴酒当然不会承认自己的急不可耐,他低看着五条灵致漂亮的脸,以自己正在变得的生感受着五条灵那巨大而灼热的阴,越发觉得实在是无法将这两者联系起来。
太违和了,明明漂亮得像个双雌子一样,却偏生长了这么长的一棍。
在男雌子中,琴酒的尺寸绝对是最尖的,但纵使如此却也比五条灵要小了一大圈,接近十公分的尺寸差距让琴酒本能地有些不爽。
不怎么看,他们两个里他才是更像雄子的那个吧!
琴酒拍开五条灵他粒的手,动腰开始在五条灵上上下起伏起来。
“阵不喜欢被抚摸这里吗?”
五条灵并没有故意和琴酒对着干的意思,施施然收回了手,就连原本正在爱抚着琴酒阴的手也收了回来,转而可有可无地落在了琴酒两侧腰畔。
作为组织的top killer,琴酒有着一副相当健硕的材。他的上半是完美的倒三角形,五条灵的手一落到琴酒腰畔时能够明显地感觉到结实的肌肉,每一次律动都力量感十足,几乎不输天与咒缚的伏黑甚尔。
“哈啊……什么?”
此刻的琴酒正跨坐在五条灵上起起伏伏,雄子炽热的棍一次次深入他的,碾压着他生中每一感点,激烈的快感如同浪阵阵涌动,这让琴酒的理智并无从维持正常的运转。
“嗯……子。”
完全不需要动作的五条灵躺的十分清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