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泛白。
“杰……杰。”
有声音响起,明明近在咫尺,却朦胧得仿佛来自彼岸。
足足好几声,夏油杰这才有些呆愣地回,正对上一双清澈如同婴儿的湛蓝眼瞳。
后,一对似是国中生年纪的孩子打闹着经过,在夏油杰即将被撞上的那一刹那,一双手揽过了他。
他跌进了一个带着淡淡绿茶气味的怀抱里,耳畔似有剧烈的轰鸣声响起。
“砰!砰!砰!”
背对着河岸,夏油杰看到面前那双澄澈的眼瞳之中映出一片璀璨华彩,绽放好似满天繁星。
一双手覆上了他的耳朵,一瞬间好似所有的声音都回归寂静。他看到面前之人的双开开合合,拼凑成句子。
“烟花,开始了。”
足足好几秒之后,夏油杰才读懂这个句子,大脑迟钝得仿佛本无法思考。
可他仍旧没有回,任璀璨的烟火在他的后明明灭灭,而他只是看着那双同样盛放着无数烟花的眼睛。
他看到五条灵对他笑了笑,又抬起去看烟火,脸上是孩子般的惊讶喜悦。
是了,他人司空见惯的烟火,对刚拥有视觉不久的五条灵而言,可不正是十七年来方得一见的奢侈吗?
“砰!砰!砰!”
各色不同的烟火齐齐绽放,爆裂的声响遮掩掉人声的嘈杂。夏油杰勾起角,同样伸手盖住了五条灵的耳朵。
两人就以这样别扭的姿势看完了整场烟火大会。
直到人群散尽,灯火阑珊。
倾斜的河堤上,两人依旧坐在那里,凝望着早已不再有烟火绽放的天空。
“灵还想看的话,下次再来好了。”夏油杰如是说。
他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也许下次再来时,就不只再是两个人了。
“嗯。”
五条灵把下巴搁在夏油杰的肩膀上,长臂一展将其整个人纳入怀中。
“杰。”
“嗯?”
“杰刚刚是高了吗?”
“……”
直到此时,夏油杰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在此之前究竟都发生了什么。
在密集的人群之中,在烟火大会刚刚开始的瞬间,在五条灵的怀抱里,他了出来。
小腹一片冰凉。
“嗯……”
夏油杰最终还是没有否认这一点。
“所以杰还是情动了,对吧?”
“嗯……”
他怎么可能不对灵情动?
“那么杰能不能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
灵活的手挑开衣服,再次朝着夏油杰的下半钻进去。哪怕不久之前刚高过了,内上摸到的仍旧是一片干爽。
“……”
没有回答。夏油杰仍旧无法战胜自己的羞耻心。
五条灵也没有的意思,只是手指隔着内轻轻戳了戳夏油杰下的位。
从感来说,那绝对不会是肉。
“唔!”
夏油杰被戳得子一颤,望又有了抬的迹象。
“别……呃!”
然而这样的推拒并没有起到应有的作用,手指从小腹一直划到腹沟的位置,而后不轻不重地戳刺了几下。
正是后口的位置。
孕期本就感非常的雌子哪里禁受的住这样的刺激,本就未平息的火再次熊熊燃起,就连声音都变了一个调子。
“哈啊……不,别,灵……”
拒绝的话,却偏偏听起来更像是邀请。
五条灵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唔……”
明明刚刚喊着“别”的人就是夏油杰自己。可此刻真的停下来,夏油杰的双手却情不自禁地扶住了五条灵的双肩,难耐地扭动着,屁更是不受控制似的朝着五条灵的手指过去,分明就是在索求。
“是不吗?”
五条灵吻了吻夏油杰的角,耐心地问。
这实在不是什么难猜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