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然如五条灵所认为的那样,有一个怕冷的恋人委实是相当甜蜜的负担。
他和兰波每晚都相拥入眠,而怕冷的兰波总会在睡梦之中向他蹭近一点,再蹭近一点。以至于每天天还不亮时便磨得五条灵再忍不下去,不得不起床去浴室里自我解决上那么一回,这才能继续回来抱着兰波睡个回笼觉。
但当这样的事情一连数日每天早上都重复发生的时候,便是五条灵再怎么迟钝也该意识到了不对。
兰波对于缠着他蹭蹭这件事似乎越来越热衷了。如果一开始时还只是因为怕冷而想要从他shen上汲取热度所以才蹭蹭的话,那么后来几天这种愈发变本加厉的行为则很明显地充满了情色的意味。
尤其是,当他每次去浴室纾解完了回来、再将兰波抱进自己怀中的时候,每次一伸手时便能够摸到对方屁guchu1的一片粘腻chaoshi。
不光是内ku,严重的时候就连睡ku和床单都会被一并打shi掉。这让五条灵不得不帮助兰波重新清理换掉衣服之后才能继续睡觉。
五条灵知dao兰波是个双xing的雌子,双xing雌子总是很容易情动,睡着睡着梦到了什么旖旎的场景从而shi了ku子本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但每一次,当他下床去浴室的时候兰波的下半shen分明还是干干爽爽的,可每次回来的时候却又都shi得一塌糊涂,这是不是太过巧合了点?
难dao说兰波每次都会在他进浴室纾解的时候刚好zuo春梦吗?
一次两次还可以说是巧合,次数再多起来的时候,事情便当然无法再用巧合来解释。
睡在一起的第四天,当五条灵从浴室回到卧室,首先zuo的第一件事都已经不再是上床,而是小心地掀开被子伸手摸向兰波的屁gu。
毫无意外的,他又摸到了一手的chaoshi。
五条灵沉默了两秒,“在我去浴室的这段时间里,兰堂是每次都在自wei吗?”
睡眼惺忪的美人小小地打了个哈欠,睁开了他那双瑰丽如同宝石的绿眸。
“你居然才发现吗?”
兰堂gen本一点都没有遮掩自己的意思。倒不如说,五条灵直到今天才发现这一点委实是让他有些意外。
“抱歉。”
五条灵无奈一笑,却并没有如往日一般上床将兰波抱进怀里继续补眠,而是在兰波的shen旁坐了下来。
实在是兰波给他的感觉太过清冷高贵,仿佛跟这样的一个人谈论一句xing爱都是一种亵渎。他实在是想象不出兰波自wei的样子。
“是发情期要到了吗?如果忍得难受的话,为什么不和我说?我可以帮你。”
虽然失去了记忆,但五条灵好歹还知dao自己是个雄子,而一个雄子最擅长的就是给予一位雌子满足。
就算现在的兰波shen上有伤,并不适合激烈的xing爱,他也有的是方法让兰波获得快感和高chao。
“帮我?你要上了我吗?”
缩在被子里的法国美人朝着五条灵眨了眨眼睛。
虽然生在一个浪漫的国度,好似法国人和人zuo爱都已经是家常便饭,只要看对眼了随时都能够来上一炮。然而事实是,兰波本人并没有任何的xing经验。
他的确对xing爱的接受度良好,并不因谈论xing爱而羞赧,但这只是因为自小环境的熏陶罢了。
实际上,五条灵的感觉并没有错。失忆之前的兰波的确就是清冷高贵的xing子,纵使这些年来向他求爱者众多,但他却从未垂青于任何一人。
他是那样高傲的一个人,而他的实力也pei得上他的高傲。
兰波的年纪也并不大,还没有到会因为多年情yu无法排解而被bi1疯的时候。他看不上一众凡夫俗子,自然也不屑因为屈从于yu望而和他们zuo爱。
所以直到现在,兰波都并未有过丝毫同他人交合的经验。
当然,此刻的兰波已经都不记得这些了。
他只知dao他现在面对着的是自己的恋人,而他的恋人正在试图帮他排解yu望。
上了他?不,他知dao五条灵并不打算这样去zuo。如果五条灵当真想要上了他的话,那就不会每天都隐忍得这么辛苦,以至于每天凌晨可怜兮兮地独自跑去浴室解决了。
兰波也知dao五条灵是个雄子。从一开始五条灵就没有打算隐瞒兰波任何事,所以任何五条灵能够记起来的事情,他全都告诉了兰波。
可是一个雄子不通过进入雌子shenti这样的方式的话,又还能够以怎样的方式让一位雌子获得满足呢?
兰波有些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