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听上去匪夷所思的时间穿越,却又让这本该是既定的事实变得如梦般光怪陆离起来。
“中也。”
“进来,灵……爸爸,想要、进来……”
哪怕是在独一人的漫长十几年里,在每一次与五条灵有关的梦境之中,他也从未拒绝过五条灵。
似乎是在这短短的几日美好幻梦之后的清醒。
似是脱离了他的掌控,无论他汹涌的望何等迫切,那本应柔脆弱的生腔却咬死了一般固执地坚守着阵地,将五条灵的排除在外。
为什么……会这样?
耳畔有声音响起,是冥冥阴云天空之中坠落下雨滴。
“别、呃啊……”
当中原中也渴求出声后,他得到的并不是一如往常的、直入生腔仿佛要将他穿的酣畅干,而是上之人渐渐放慢最终彻底停止的动作。
和此前疾风骤雨一般的猛烈攻伐不同,这一次五条灵的动作很轻。端的肉冠破开媚肉层叠的,于一片水光的泥泞之中极为轻柔地到了尽。
“可是,”在那一片模糊的视线之中,中原中也看到面前的那人双开开合合,“中也的生腔并没有打开。”
而那个人总是会满足他的,在这短短的几天时间里他们却已经发生了无数次的爱,白发蓝眼的少年总是会满足他所有甚至令他曾经的自己都不齿的望。
他怀孕了,他的肚子里有了五条灵的孩子。
什么意思?他的生腔没有打开?
他在五条灵的下索取,因为快感而呻息,在即将攀登到峰之时以带着哭腔的调子祈求伏在他上的少年进入他最深之。
这本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但当这样的事实摆在眼前之时,在未可知的茫然之下,中原中也久违地感到了不安。
那时距离五条灵突兀地出现其实才不过几天的时间,中原中也还未曾真的接受五条灵回来了这样的事实。他把所有的非工作时间都耗在了五条灵边,小心翼翼地守着五条灵,如同守护着一个仿佛轻轻一戳就会碎裂的泡沫幻境。
每一次,当他这样祈求出声的时候,不论过程如何磋磨,最后的结局一定是他如愿以偿。馥郁的绿茶清香包裹着他,生腔内是的、独属于五条灵的灼人热度。
可那一次,意外发生了。
只有当他一次次被进入、从未向他人打开过的甬贪婪地吞吐着五条灵的、被撑开到满满当当的满足感裹挟周之时,中原中也才会真的想要去相信,他所渴慕了那么多年的人真的回到了他的边。
而告诉他这个消息的正是五条灵本人。
彼时,他们正在爱。
“进来……快、进来呃……”
巢拒绝了它的主人。
而这一次,中原中也同样清楚感受到了自己的变化。
那是某种失重感,仿佛从轻飘飘的云端跌落,坠落向无尽粘稠冰冷的黑暗。
可这怎么可能?他明明那么渴望,迫切地想要五条灵进入他的生腔,渴望到整幅都在颤抖哀鸣,祈求他的爱人将灼热与烙印进他最深直抵灵魂。
那是柔到不可思议的,在望的驱使下如同蝴蝶一般翕动着翅膀,光感地迎上了巨龙的亲吻,便承受不住一般颤抖着哆嗦着,吐出一汪小小的清泉,羞带怯地想要迎接早已在此圈定标记的主人。
“抱歉……”
汹涌的情退却,视线似在一点点恢复清明,中原中也猝不及防地撞进五条灵那双澄澈的婴儿蓝双目之中。
灵为什么要笑?难说无法进入他的生腔,对灵而言却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吗?
而就在中原中也还在因为这样不可置信的现实而恍惚之时,另一个全然预料之外的事实更是将他彻底砸蒙了。
可不再如何颤动,那闭合的肉蝶却最终还是没能绽开翅膀,妄图归巢的猛兽被迫停在了自己的巢之外嘶吼,庞大躯上青色的血动,却到底再难寸进。
他的声音喑哑得不成样子,这场爱本已经持续了不短的时间。
五条灵摇了摇,本没有在意这点微不足的伤口,又低下去啄吻中原中也的双
即将爆发的望被生生截断,累积的快感不得宣,情的折磨让中原中也视线都变得一片模糊。
所以那一次也并不例外。
赤色的巨龙向外撤出了一小分,而后重新入。
他没有发出声音,此前所有的息和呻都戛然而止,似乎就连呼都在此刻停滞了。
他已经高甚至了好几次,此时此刻两人相贴之的热黏腻无不宣示着他的望。怎么可能……连生腔都没有打开?
着柔笑意的眼睛,让中原中也下意识地、似有些狼狈地躲闪回避。
双手无意识地收紧,却又在意识到的下一秒骤然松开,面前熟悉的那人,脖颈之上是他刚刚抓出来的几明显血痕。
他痛苦地呼喊着,双臂紧紧圈住五条灵的脖颈,屁情不自禁地抬高,似乎想要以这样的方式将那停在了他内的赤红巨龙吞得更深一些。
似是中原中也的不可置信表现得太过明显,伏在他上的五条灵小幅度地动了动。
深陷情时并不灵光的大脑反应了半天这才拼凑成了完整的句子。
可他得到的却依旧不是想要的贯穿,而是角轻柔的、安抚的吻。
中原中也双翕动了几下,小声。
他们拥抱、亲吻、爱。这绝非只是一个雌子在面对雄子之时沉沦于情,而是中原中也无法自控地想要以这样的方式确定五条灵的真实。
他在拒绝五条灵。
一直以来,中原中也并不是那种会轻易缺乏安全感的人。但此时此刻,心理上想要和五条灵合二为一为一的迫切渴望与生理上拒绝着对方深入的事实产生了巨大而难以调和的矛盾,这让中原中也在情之中的非理状态下生出了某种名为惶恐的情绪。
「不,不要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