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上衣服时,你想起来因为昨天被连年现场抓到后意识到的问题:“我们进入意识的话,没必要近距离盯着那个人看吧?”
“他的人品怎么样?”
“呃……比较正直认真吧?”当然你不确定失去驱魔能力、被上帝抛弃的他现在状态是不是还是之前那么奇怪。
“怎么了?”
“我还拜托过他去找找教会里的画,就是黄昊最后没有释放出来的……鬼,祙说释放它们是为了打败前来的驱魔人,我猜测被教会的人拿走了。要说驱逐的原因,我也只能猜是他发现那幅画了。”
你努力试了一下,结果一无所获。
“见见那被驱逐的神父有什么话说。”
连平和挑眉。
“什么?!他……”
“当然了,这种进攻方式始终不是特别高效,也很难上手。”
连年双手抱打量你几眼,满意:“很好,事情对得上了。跟我们过来吧。”
“你确定他真的正常和没问题?”
回住所前,你绕路去找边珝,没想到的是连年和连昊元也都在那里。
“去哪?”
在你紧张地扒拉边珝时,连平和平淡地扫了一眼所有人,然后对阿尔伯特说:“我的人有眼无珠,怠慢了神父,还请见谅。”
连年开口问你:“你认识一个叫阿尔伯特的神父吗?”
“不碍事。”
到了连年上,你就能够越过这层障碍,看到它的内心。
你不敢说太多,甚至连他失去驱魔能力也不敢提,担心眼前这些内行人一听就知发生了什么事情。
你点点,气氛让你担心不好的事情发生了。
“他先前因为神错乱被教廷贬到这里,现在被彻底驱逐出教会了……”
“如果没问题的话,不会被驱逐出教会啊。”秦峰狐疑地看着你。
你下意识叫了他一声,他抬看了你一眼,然后黯淡地垂下,让你尴尬和难过,紧接着边珝扯了一下你的手,你回对上了他每次质问你是不是又和某人上过床前的表情,顿时发麻,赶紧拉他坐下,讨好地继续牵着他的手。
“我知。”对亲生儿子都那么狠心,谁会忘记呢?
“想他就行,一样的方式。”
你们又回到了上一次的茶室里。一进门,你便看到高大的人披着熟悉的外套端坐在椅子上,兜帽遮盖了他与众不同的金发,而在外面的漂亮蓝眸正好奇地打量手上把玩的茶杯。
他们神色有些凝重,只有祙在那里乱蹦,往常口齿伶俐的它是说不出一个字。
一想到阿尔伯特能跑到这山沟沟里,也许还带着能够扭转局面的东西,你便雀跃得难以控制自己的步伐,只能勉强拉着边珝的手,试图把注意力放在他怀疑的目光上,冷却自己的兴奋。
这就更加抽象了:“我之前也想过他,可也没进到他脑袋里啊。”
祙终于恢复了说话能力,尖叫:“我就说吧!我就说吧!”
“那假如我现在还想进一次连年的意识,我怎么才能就在这儿到?”
“不过我找到了碎片。”他拿出放在大上的圣经,摆
“你再说我也找不到监狱里的状态。”你拍掉他的手,不满,“难我也要学会,你要教会我。”
他无奈地收回了手,接回最开始的话题说:“不连平和现在出于什么目的没有对我们下手,你要记得它为了家族利益,是可以不惜一切代价的。我们都是可以抛弃的棋子,即便它日后对你好,也不要被它骗了。”
上一次的家尽职地给所有人倒茶,只见秦峰刚想开口客套,门又开了,连平和和纪南生前脚后脚进了屋。
你咽了口口水,艰难:“他之前真的没有神错乱,是我求他帮忙把我变回人的,结果……被阿铖发现了。”
“没有。”阿尔伯特干脆答,你猜他也没带在上,毕竟他两手空空,旁边也没放东西,“恶魔被释放出来,画布也被销毁了。”
连父帮妻子拉开座位,连平和坐下后继续:“我们就省去其他废话了,您有带那幅画吗?”
“是有方向和目的的想,不是胡思乱想。”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