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登时把手上的东西甩到他脸上:“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很明白不是吗?怕你和那神父乱搞啊。”他的表情渐渐冷下来。
“我怎么就乱搞了?你到现在还不信我吗?”
“当然不信。”他认真dao,“你本来就有前科,还喜欢到chu1勾引人,我怎么知dao这你觉得很帅的洋鬼子会不会变成下一个白如铖或者连昊元?”
你气得浑shen发抖,可自知理亏,愣是说不出一个字,本能地看向连昊元求助。
“看他有屁用。赶紧给我穿上。”
连昊元有些局促,但他的表情已经说明他完全站在了边珝一边。
“如果不是因为你之前的手机丢了,你还得把偷拍他的照片给老子删掉。”
你想愤怒地推开他们,冲出门口,但确实和阿尔伯特发生过关系的亏欠罪恶感让你心虚。脑袋发胀中,你夺过贞cao2ku,一声不吭当着他们面脱了ku子、内ku,套上失去了情趣意义的冰凉daoju,上锁,把钥匙丢边珝脚下,然后再提起ku子,故意地推了他一把,大步离开建筑。
在巷子里胡乱走了一圈,你没再那么生气了。和阿尔伯特的缠绵、在白如铖面前和陌生人翻云覆雨的记忆同时与边珝受伤、不信任的表情冲撞在一起,你既懊恼又心烦,悔恨自己的花心,厌烦边珝的控制。
就在你一边谴责自己一边埋怨边珝时,你看到高瘦的背影杵在十字路口chu1,像沉默的电灯zhu,发不出亮光。
你叫了他一声,走过去抬tou朝他打招呼:“你在这里干什么?”
阿尔伯特失落dao:“我找不到那间四合院。”
“你为什么要去那里?”
“……不知dao。”
“好吧,那我们一起去吧。”
其实你也记不太清楚那是哪里了,若说从入口进来,你也许分得清路,可在错综复杂的胡同内bu找路过去,你就算不是路痴也没有方向感。你索xing带着阿尔伯特兜圈,反正他更分不清哪是哪,这样一来你们还有机会说话。
对着异国外貌的他,你下意识想说“很抱歉听到教会把你赶出去的事”,可直讲“赶出去”似乎还会再伤他的心,而且“很抱歉听到”的表达很明显是国外的,用中文说很别扭,而遗憾一次又似乎太重。于是你纠结了好一会儿,才开口说:“Sorry to hear that.”
他疑惑地看了你一眼,很快又回到了低落的情绪,“他们不这么zuo,我也会离开。”
“那你恢复原来的能力了吗?”
他更加颓丧地摇摇tou。
“有想过以后……”
“我什么都不想想了……我……好累。什么都不想zuo,不想动,不想说话……”
“阿尔……”
“抱歉,我不是要赶你走。”
“嗯。”
不过,既然他什么都不想zuo,又为什么想去那间四合院呢?
你发现,连驱魔都zuo不到的阿尔伯特更是个可怜的小废物,路也不会走,还没有其他谋生技能。也许这才是连平和把你们赶到这里的原因——老人、小孩、派不上用场的人,不要再给她添麻烦了,还是随便打发走好了。而让你看到她的记忆,可能是因为她对之前zuo过的事还有这次的行为有罪恶感吧。
转悠几圈后,你见阿尔伯特没那么心烦了,又问:“克拉肯怎么样了?”
“不知dao。”
“……”
“连的人拿走了。”
他说教堂下面有个密室,用来封印或销毁各种各样的邪物。他在那里发现了被烧红的画牢,这种牢笼需要圣火燃烧一段时间才能彻底瓦解,而他看到时还剩一半的画布。
他当时气坏了,拿着画牢就去质问易段。易段没有跟他吵,只是冷眼看他,过了一会儿,其他神父跑进来,把阿尔伯特架了出去。
所幸有了先前的教训,阿尔伯特在密室里还是拿走了点可以证明这个荒谬现实的东西,把它们夹在谁都不可能动的神圣书本里。
他需要警告其他驱魔人教会的危险,可跑来跑去,见不到一个人影,也不知dao他们落脚点在哪。最后他索xing潜回教堂,把关在笼子里、已经有一只小狗那么大的克拉肯提着到chu1走动,连家这才发现了他。
然而易段已经事先通知过东方的狩者了,这浪费了他大量时间在没有意义的对质上,好不容易碰到了李未玄,这才来到了山上,而daoju克拉肯就被其他人提走了,之后他忘了问起。
你一时不知dao是该安wei他还是吐槽他对克拉肯的zuo法,一想到落在狩者手中的小怪物,你难免有些担心,心想不如让连年帮忙照看一下。
正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