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把箱子封起来,搬回住的地方。”
他们一脸懵,但还是拿起胶带将敞开的纸板贴好。箱子里顿时闷热昏暗,只有抵着另一侧口的花被凉风得颤抖。
你侧躺在里面,抱着双膝,等了一会儿,才见到边珝的一只眼睛出现在你额旁边的外:“这咋玩啊?”
紧接着,你听到不停“靠靠靠”的边珝和连昊元利索地穿上衣服,口再次暗下来时,堵住它的已经是男人很快一擎天的肉棒漉漉的。
箱子里几乎都是边珝和肉棒上还挂着的水的味了。你伸出了一下,只见它抖了抖,把星星点点的淫汁甩到你脸上。当你转将整个肉冠住时,纸箱突然震了一下,然后左右摇晃,移动起来。
连昊元在你后偷笑,你甚至能感觉到边珝想要杀人的目光打在他上,而后者转过你的脸,挑衅地吻住你的嘴巴,用把你的脑子搅得晕乎乎的。
“……”
转找另一样东西时,你发现边珝盯着你手上的刀,下意识捂住了自己的下,而一旁的连昊元朝他投来疑惑的表情。
当然,连昊元的小把戏不是百分百成功的,比如现在,你不仅没有被他们的争吵干扰到心情,面对着一堆纸箱,心底还有个更好玩的想法。
你没有回答他,找到一个你能躺进去蜷缩的空箱子,把它放在另一个装满东西的上面,确定下面的可以承受你的重后,你开始在空箱子上裁。裁完后你确定自己的手正好能进去后,你又用剪刀扎了几个小,钻进箱子里面,让他们过来玩。
“啊啊!大鸡巴……啊!都太猛了啊啊啊!哈啊啊……不要……那里啊……啊啊!”
你一直有着一女多男不会像一男多女的后那么吵闹、充满勾心斗角的刻板印象,但一女多男的模式长期相下来,你已经能熟练屏蔽的脏话斗嘴充分表明一个事实:在为达到目的而勾心斗角和喋喋不休上面,男人和女人没什么两样。
“……啊……那……哈啊……你走……”
“啊!……好大……你、你要好好堵住别让人看……”
内无序地弄。
边珝嫉妒地将手指伸到下面,对准你的阴重重按下下去。你酸得猛夹两,但再憋也忍不住淫水跟洪水似的汹涌出,紧接着便听到连昊元闷哼一声,不属于你的和冲出来的在甬里激烈碰撞,还伴随着深埋在屁眼里的肉棒的一阵又一阵颤抖,仿佛海啸后的余震。
你刚想张嘴它,花一下子被撑开了,又又的进刚刚才被另一个人过的甬里,将内塑成属于它的形状。
不慎的连昊元和扳回一局的边珝又吵了起来。
不确定你意思的边珝又在小用开玩笑的语气说:“你知吗,我这里只能看到你的嘴巴,就像在勾引我把鸡巴……”
那又又香的让你上瘾,后里的肉棒还在地干进来,很快你便控制不住嘴巴里的津,每次呻或被往前撞倒时,口水全都从嘴间的隙和嘴角溢出来。
争执在你站起来的一瞬间戛然而止,你拍开边珝试图挽回你的手,把卡在膝盖上的子完全脱掉,然后光着屁跨出箱子,弯腰捡起地上的美工刀。
突然,暴在外的口被另一个人的手指刮了一下,像碰到了灵的机关,让你舒服得一颤,地叫了出来,残余在屁眼里的大也到了口,被纸板堵住。
“你要什么?”
你倒进边珝怀里时就跟扑向松的床垫一样舒服,他没有动,连昊元的则随着你的动作了出去,留下肉心满意足地收缩,将白花花的挤出去。
边珝笑嘻嘻地在你耳边说:“秦峰那老……哈……还在找我呢……你叫这么,就唔……不怕被他听到?”
当里的那往深时,花心似乎被圆的强制磨开一些,挡着淫水涌出来的看不见的更薄,仿佛下一秒大量的水就会冲破它狂出来。花里酸涩得媚肉疯狂收缩,不停纠缠壮的才缓和些许。嘴里的鸡巴会往外退出一点,让你差点不住,像鲜活的鱼溜出你的嘴巴,口水弄得到都是;当连昊元的往后撤退时,它就像巨大的钩子,将封住淫水的井盖拉出来,而另一边珝的肉棒会陷进嘴巴、咙深,仿佛是另一力量,将淫水从反方向推进,把薄和周围的肉相连挤出小小的隙,让哗啦啦从不知哪里浇上里的。
“他知了。”边珝急躁打断,“你再这么浪叫不被人发现才怪,快帮老子一鸡巴。”
其实你向来都知他们的各种讨你欢心的小花招,也知当下的争执不过是他们一贯的把戏——边珝就是要靠着欺负其他人、干坏事来引你的注意力,哪怕你生气他也觉得达成目的了;连昊元作为长期被边珝霸凌的对象,他知你不喜欢边珝这种行为,也明白投诉太多同样让你心烦,他会伺机而动,让你在对边珝厌烦到极点时煽风点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