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刺、酝酿的酸麻和闷热感让你无法思考,用鸡巴甩你阴的男人还很不耐烦地提高了速度,更让你大脑模糊,但为了避免持续在高边缘的徘徊,你什么也不了,赶紧大叫:“……啊!对、对不起啊!哈啊!”
“对不起我们什么?”
“啊!什、啊什么!哈啊!”
白如铖沉默下去,然后你感觉锤打的肉棒慢下来。
“你好好想想。”
你努力了,可你的脑子除了“好爽太刺激了受不了好想去”以外什么都没有。
快感多得要在你上爆炸了,你只能胡乱喊着“对不起”,叫着叫着觉得自己又气又委屈——平日里他们怎么可能敢这么对你?
只觉两眼一热,更多的眼泪顺着之前生理泪水的痕迹打领带,到下巴。鼻子不可避免地被堵上,呼不再畅通,呻也闷下去,变成了哭啼。
“真乖,把自己错了什么说出来,我们就原谅你。”
“呜!啊!我……啊!我错了……哈啊!”
“哪里错了?”他站在你左边,亲昵地用的嘴温柔地亲吻你的泪水,仿佛那是你上产出的不可多得的珍贵宝贝。
“……啊……就、就是啊!……错了……”
“你不知自己错哪了,那怎么叫认错呢?”
“呜!啊!不知、知……哈啊!”
只听见他叹了口气:“那好吧,跟我念,念完了就饶了你,怎么样?”
“啊!好……嗯啊!”
“‘我以后绝对不会骗人。’”
“我啊!以后唔……啊!绝对不会啊……骗人……”
“‘不会玩弄大家的感情。’”
——不行了,为什么大肉棒会扇得这么快、那么重?
“不、不啊!不会玩弄……大啊!大家的感情……嗯啊!”
——好酸……好麻……好爽……好想去……好难受……
“‘以后只能跟主人出去约会。’”
“你妈的,还夹带私货?”原来是边珝站在你面前,用涨的鸡巴逮着你的花一阵锤,“再给她这么洗脑,信不信我和连昊元在这里跟你干一架?”
你害怕他们吵起来,肉棒就吃不成了。于是你口不择言叫:“啊!我以后……哈啊!只跟嗯……你们约会哈啊!”
连昊元沉沉的声音在你右侧响起:“除了我们,难不成你还能跟别人约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