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凑过来接吻时,向深,肉冠也贴上了花心,和上面的嘴巴不同的是,和颈就这么久久地深吻下去,得你恍惚,视线朦胧;他仍在俯卧撑,鸡巴便也继续上下搅动你最脆弱的位,舒服得你口水多得连他的大掌也堵不住了,缓缓从隙里出来。
他又一次下压时,坚的肉棒往上起,你直接丢了,眼前空白了很久很久,又轻又,似乎成了棉白的云朵,在前往天国的路上飘着,没有任何繁杂的思绪阻挡你的前进。
高就和极点状态一样持续时间延长了很久,舒服得你直接在心里将它列为和连昊元最佳爱排行的第一名。
回过神来时,男人已经双肘着地,红的俊脸贴上你的额,冲着你犹如刚刚跑完拉松一样疯狂气,热呼呼的拂在你脸上,跟夏天对着空调热风一样闷热。他满大汗,汗水一边滴在你脸上、发上,一边沿着他脸的曲线游走,其中一滴悬在他的下。
你看得心动,抬亲了一口,紧接着便觉得的东西点了一下阴阜。你低一看,发现他把肉棒出来了,就和它的主人一样淋淋的,滴着不知是淫水还是水的,时不时上下动,蹭到你上。
你伸手了一下,一小半透明的水从眼里了出来,黏糊糊地挤到你肚子上。
他立刻呜咽一声:“让、让我缓缓。”
他越是脆弱求饶,你越觉得他可爱,想狠狠欺负下去。你便扶着他的大鸡巴,努力抬起的下,用还在抽搐的花去他的肉冠。
“唔!别、别!”
仅进了一半,他的声音就变得支离破碎了,可他依旧是本能地腰插了进来,一边息一边呻,一副要崩溃的模样。
你被他的声音撩得不行,自己扭了一下腰、稍微用力咬了一下花里的肉棒,只听他轻呜一声,不属于你的便在里噗噗了出来,浇上依旧酥的花心。
他在那里哼了好一会儿,听得你心都了,一边摸着他的后脑勺,一边任他在内继续。
结束后,他跪坐起来,出去只剩,本人则一脸羞耻、屈辱和愤懑:“你干什么?”
你卷起下半,主动把的花扒开给他看:“想吃元元的了嘛。”
他破碎的自尊心并没有因为这讨好的举动而有愈合的迹象,你只好转过来,像发情的雌兽一样匍匐在他面前、出后,故意发地呻:“这里也想被元元满……啊……”
他凶巴巴地扇了一把你的肉,让你把鞋子和袜子都脱了。
你以为他是要脚,正将赤的脚踩上他的膛、慢慢往上走来诱惑他时,他却一把抓着,回自己的间,让你用脚帮他套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