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行,大汗淋漓,继续干时眉一会儿紧一会儿松,在你第二次高时,他立刻把肉棒了出去;第三次时,他才闷哼着了进来。你觉得自己就像中空的面包,油挤了进来,填满了你空虚的肉。
“没有,我、我很快逃走了……”阿尔伯特再次掩面。
“你有什么感觉?”
“……愤怒,嫉妒。”
“没有了吗?”
“……”
“是不是也有些奋?”
“……嗯。”
“之后回想起这个画面,你有什么感觉?”
“……也是,很奋。”
“有多奋?”
“阴在胀痛。”
“想变成那个男人,取代他,插进她的里吗?”
“想。”
被干得乱晃的记忆立刻被篡改了――越过连年赤的肩,你看到了阿尔伯特站在你面前,脱下了他圣洁的神袍,间那干净肉色的肉棒已然起,下透明的水。
连年抵着花心完后退了出来,大大的涌出,而阿尔伯特却来到了你面前,也不别人的怎么滴落到、玷污了自己的,神父红着脸,扶着鸡巴插进了你的里。
白如铖把你扶正,让你正对着阿尔伯特,朝小窗口分开你的两:“你抬看看,这是什么?”
你惊慌地抓着白如铖的手,害怕阿尔伯特清醒过来;与此同时你又觉得前所未有的刺激和欢愉,花里面挤出了很多水,越是憋住越是个不停。
阿尔伯特闻声抬起,他的眼睛有些空,紧紧地盯着你赤的下,回答:“她的。”
下好像被隐形的肉棒插了一下。
“你想对她的什么?”
“想摸摸。”
白如铖的手指覆了上来,耐心温和地整理阴,掠过大张的花端,在淋淋的口转了几圈。
“之前和她的时候,这里摸起来是什么感觉的?”
阿尔伯特的结上下动了几下:“很,很。”
你被这淫乱的场面弄崩溃了,在男人怀里难忍扭得跟发情的蛇似的:“主人……啊……大鸡巴……手指插插哈啊……求求你。”
白如铖垂眸看着你,他依旧是冰冷的模样。下一秒,他又“啪”地一声扇在你的上:“好好听他说话,别这么没礼貌。”
这一巴掌更重了,爽得你两耳嗡嗡直叫,四肢全都绷直,只需要再来一次暴的对待,你就能高了。
但白如铖还是无视了快窒息的你,继续问阿尔伯特:“还想摸哪里?”
你已经全都是汗,不用爱抚就漏出了汁,下更是得一塌糊涂,也不知弄白如铖子的是你的淫还是汗水。
你很想不不顾地就地自起来,可你早已被白如铖训得服服帖帖――他不允许你舒服的时候,你就不能自,否则会有更可怕的惩罚等着你――一点也不敢碰犹如数千只虫子爬过的阴。
你被情烘烤得发疯,当即哇哇大哭起来,可两个男人像是有默契般不理会求不满得疯狂的你,还是继续他们之间的诡异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