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蒸汽很快入侵了大脑,迷迷糊糊中,只觉那让你仙死的嘴巴离开了,他站直了,而你内蒸桑拿一样的情一下子冲上神经中枢,使你当即难忍地扭起腰来,发出求不满的浪叫。
你命令他搬来两个小矮凳,让他背对着你坐下,然后自己坐在后面的凳子上,把他的发捋到前面,托着,让房贴上他的背,然后上下抬。
他愣了一两秒,整个人差点起。
他一脸茫然:“那样拍不是会更爽吗?”
“爽你个!”你很想大声怒斥他,可当听到自己说话的声音后,只觉接下来说的话都跟撒似的,“差一点就高,结果被你打那几下,全都毁了。”
你的脑里浮现自己靠在高铁厕所的洗手台上,袒,而尾随的闫森宇埋进你的前帮你解决涨问题的画面,吵杂的环境中那“啧啧”作响的声、的酥和水出去的感觉让你仅仅是回想便发麻,脸不红地回连年说“真的”。
感得发颤、花已然完全起的阴竟被他连拍几下,你尝到了极其接近高的酸,可涩得你直想扭成麻花辫、好让那难忍在挤压中消失。
“你尝尝看,有没有味就知了嘛。”
他轻轻地拨弄阴,将那凸起玩得又又胀,刺激得淫水哗哗直,他会时不时堵住花口,对准出的猛地一,得你魂魄跟着被带走了,淫叫都戛然而止,耳边只剩下淋浴和他嘬水的声音。
你懒得在这些细节上纠结,只知自己难受死了,看他兴奋得肉棒胀这么大,暗暗决定要报复一番。
你被他的力度大得情不自禁地“呀”了一声,只觉被用力了一下,两只手指搓了一下胀痛的凸起,忽地把它往外扯,然后快速松手。肉一下子弹回来,犹如布丁晃动,前方还溅起了白色的小浪花。你又爽又疼,那里仿佛被电击了一样,更觉。
你一撞进他口,又是痛苦又是酸爽地呜咽着,缓过来后,想起来这招只有在白如铖禁止你高的时候用过,恨恨得咬了一口他的肩膀。
你已然动情,他摸过的地方都很舒服,燥热得以压抑些许,可这又让得仿佛被透明的东西猛戳。你抢过他的手,让那温热贴上阴:“这里也要洗洗。”
绝不怜悯地瞄准上脆弱的尖,得你浪叫,白花花的汁溅得到都是。
你想得浑,一边着一边说:“今天一早就坐高铁过来了,坐什么交通工都很不方便,元元也没机会喝到,你是第一个喝的,没有其他人的口水。”
了没几下,你连支撑的脚都失去了力气,只能靠在墙上、坐在他嘴里,自己最大的弱点被他抓着,在空旷的澡堂里发出脆弱的呻。
他红着脸别过,一副拒绝回答的模样。
“嘶!你干什么?爽完了就翻脸不认人了?”
连年的声音嘶哑了:“一天都不吃,你能忍得住?”
“啊……”
“啪啪啪!”
连年咬牙切齿地了几遍,一直到他的指尖碰到那挂着的,你就针刺似的起、颤抖,他才放过了脯,拿过你环在前的手,给手心和手臂搓上沐浴。
他呼得很急促,仅仅是隔着背、房,都能感觉到他膛的迅速扩张和收缩。有了沐浴和水的,子很容易在上面动。而每次
连年的眼神有些木讷了,就像是被控地提线木偶一样张开了嘴,将那柔的嘴、的口腔对上你的阴。
“里面除了一直水,今天都还没有装过其他人的。”
他一定是在检查你的有没有被人过。
在灵活的挑逗下,酥麻的快感就犹如涟漪,缓慢而又温和地层层扩散到全,让你痴恋于他的尖,可又恨不得自己赶紧破裂,让黄沾染所有透明的白。
他咽了口口水:“你要干什么?”
你拿起沐浴,在他疑惑的视线下,将凉凉的白色挤满在肉上。
“……真的?”
他端详了你一眼,抬手又挤了沐浴,重重地抹在你前:“不有没有,都要洗洗。”
你重重地叹了一口气,腰一下子了,上半倒在墙上。
“再、再洗洗……啊!”
你当然是一早就被边珝喂饱了——他把你压在柜台上,将晨的进你饥渴的里,由着你一边抽搐着回味高的快感,一边着子早餐。和淫水沿着台面滴到了地上——否则怎么可能忍得住不在尽是人味的高铁上发情?
“谁告诉你更爽的?”
和他暴躁的接吻习惯不同的是,连年起来非常的温柔,似乎对着刚刚从鸡里打出来的生黄,害怕再用力一些,黄就会漏出来。
他借势抬起你的左,蹲下来,让花洒的水完全打他的长发,过他的脸庞,也让你的私毫无保留地敞开在他面前。
“礼尚往来。你让我爽了,我也要让你舒服舒服,不是吗?”
“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