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屁,而他托起你的肉,大手立刻温了,同样的后口似乎有微凉的空气拂在上面。
“你、你看到了吗?”
“嗯。”
“……啊……快、快到了……哈啊!”
你揪紧了床单,只觉在他灼热的视线紧盯下,媚肉被玩震得越来越酸、越来越麻,下又轻又,犹如在震中所有位都移了位置,在动感中化、成了。
在酥到极致的一瞬间,你感觉到腻的花被男人的手指按着、扒开,积攒许久的淫洪泻出去时,绞紧的感口突然被手指撑开,它了进来,把你快夹不住、继续在里面震下去就会让你崩溃的按到了更深。
“啊啊啊!!……啊……哈啊啊!不要!……呜哇!、拿出来!啊啊啊!”
你疯狂摇,眼前一阵阵的发白,以至于男人卧室的画面已经模糊起来,被染上白色,在生理泪水下变形。阴、大、小还有脚趾都在紧绷、痉挛到几乎抽,原本爽得化成水的五脏六腑犹如在下落过程中撞上了紧绷的铁索,一下子被切成两半。
你被强制高了一两次,在几乎不过气、花又疼又爽、眼前已经白得不能再白时,男人终于把手指抽了出去。紧接着“啵”的一声,被甬挤出去,不知掉哪里了。
你在床上上不接下气的,连男人把你的下放下来、牵扯到抽搐的花时,你再也没力气喊叫。
然后你感觉到的碰到了已经完全绽开的阴上,吓得你连忙求饶。
“现在不进去。”
连昊元说着,侧躺到你面前,一手撑着脑袋,一手在你上乱摸。眼下爱抚的力度对他而言已算最轻的一层,但你仍觉得他碰到的地方都像是被烧红的铁棍轻戳了一下,刺得你忍不住哼唧。
“你再叫,我就忍不住了。”
你连瞪他的力气都没有,眼非常的沉重,在你闭眼开始小憩起来时,他用手指戳了一下你的嘴,然后借着你微启的齿,钻了进来。
嘴里的异物有点咸也有点腥,想来是刚刚扒开插进了花的那只手。它烦人地玩弄着你的,把津都引了出来,你想把回去,但它们还是跑走了,而且惹来男人更加沉重的呼。
你口齿不清地叫他“元元”,想让他别玩了。昵称从被男人控制的嘴巴里跑出来时,倒像是在叫唤那个偷偷远程控制着、也在偷听你浪叫的男人的昵称。
不过这也就只有心里有鬼的你听得出这相似的字眼,面前的连昊元把手缩回去了,将你翻过来,紧接着上传来热的感。
“啧啧……”
他猛了好几口汁,嘬得几乎要把你的肉也跟着出去,还呼发出响亮的吃声,“咕咕”吞下去后,一边用满是味的嘴巴亲你的下巴和脸颊,一边埋怨:“没喝了。”
你刚摸到他的脸想推开他,男人却反过来住你的指尖继续,仿佛那里也能出似的,尖时不时的扫刮让你不仅仅是手,还有罢工的花也跟着麻了。你被他扰得没辙,睁开眼睛说:“没就是没了,也没用。”
“不一定。”他认真看着你,“你舒服的时候可以继续分很多。”
“刚刚太刺激了,我不动了。就帮你吃肉棒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