恢复意识,才发现眼前真的黑了。她下意识摸索程岸的shen影,程岸则
在黑暗中握紧她的手。
是桌上那盏油灯燃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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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太久没写==,我卡一卡(/_\),下章继续。
番外冬雪(酒窖下H)
“怎么办?”她问。
“照样办。”他笑了下,回dao。
程岸抄起她tui弯,将她从椅子上抱起,猝不及防的动作吓得她尖叫一声。他坐在椅
子上,把她放在他大tui上,侧坐在他怀里。
“恩……”但可希刚刚高chao过的xue儿chu2碰到他大tui,就禁不住min感地收缩,她嘤咛了
声,想调整坐姿。
“别动。”却被程岸的手按住了shen子,他把她往他怀里抱得更紧。他的手顺着她内衣
边缘摸进了里面,指首划过她ru尖,察觉她的不安分,他凑近她耳边,故意压低声
音,dao:“再讲个故事你听,嗯?”
他这样说话,温热的气息pen在她耳朵,她能感觉他嘴chun离她耳垂很近很近,但并没
有贴上来……弄得她……很yang。
但她喜欢听他讲故事,就像先前他哄她睡觉讲的那些,于是她不得不放松了shen子倚
在他怀里,默许他继续讲下去。
他dao:“从前……有支军队,为了探索新陆,在茫茫雪地中迷路了。”
她问:“军队?”
“嗯,”他边应着她的话,chunban边han住了她耳垂,用she2尖tian了tian她耳廓,而后继续
dao,“我的岸家军。”
可希听着不禁抿嘴,好笑地嗔了句:“幼稚!”
“好,”程岸不以为意地接dao,继续用唾沫shinuan她温凉的耳垂,“我们就将这支军
队,取名为幼稚。”
她嗤地一声就笑出来了。
他继续往下讲。
“这支名为幼稚的岸家大军似乎遇到了他们的第一dao障碍……”
只听他自顾自地往下讲,不知什么时候,他解开了她内衣后扣,将她内衣取下。他
的手指尖好似在她shenti表面tiao着舞,仿佛把她当作一个舞台,手指仿若舞动的脚
尖,跃动着tiao弹着,就来到了她雪ru前。
他的声音就像幽暗里若有似无的酒香,令人微微薰醉。
“在岸家军眼前,是两座雪峰,每一座山巅上都覆着不可攀登的冰雪,可是啊,大
雪模糊了他们的视线,要攀过这两座山,他们只能靠其他感官去突破了……”
他大手覆上她柔nen的nai子,ru肉从他指feng挤出又被他掌心按压下,一nie一放,一搓
一rou,他把这种动作……称之为“翻山越岭”。
“翻山越岭的他们才惊觉,原来,山是绵的,地是ruan的……还有,雪的味dao……”
他的气息一直从她min感的耳垂,顺着脖颈,来到她锁骨,他伸she2tian了tian她锁骨周边
一圈的雪肤,然后埋首于她脖颈,用力xi嗦她的味dao……
他dao:“雪,原来是香的。最后,当他们终于站到了山峰尖端……”
他指腹来到她ru尖,一个用力对着两个红果摁压,惹得她不可遏制地嘤叫出声……
嗯……这家伙!可希本就醉着,在他挑弄下也没怎么在用心,但再怎么懵着,她也慢
慢反应过来他“故事”里的han义,不禁拍了下他还在乱摸的手:“神经病啊你……什么
烂故事啦,嗯……啊……嗯……别玩了……”
“没在玩……”程岸提了提她躁动的shen子,让她nenxue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