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非常累,文大nainai不识字,公事上帮不上忙,每到这时候她就会带人过来帮忙,给伙计们添些酒菜。
打发回卫府看看,卫连舟没有回来,还打发人过来说中午饭不回来。沈书娴也就懒得回去,就她一个人还得让厨房开火,不如跟文大nainai一起吃了,反正下午还得继续忙。
这几个月她跟文大nainai的交情突飞猛进,主要是比较对脾气。从某方说文大nainai也是强人一枚,当初嫁给文清的时候是一穷二白,文清满心想的是能得功名,其他啥事都不guan,文大nainai里里外外她一把抓。
后来文清跟了卫连舟,文清脑子也终于开窍了,家境也富裕起来。然后文清就开始想犯错误,男人没钱的时候就是想犯错也没有本钱,现在有本钱就有点花花changchang了,文大nainai如何能允,后宅战争爆发,文大nainai大获全胜不说,文清还被船行一帮兄弟指责。连卫连舟不guan后宅事的都说了文清几句,文清自那之后就收了心,在文大nainai跟前也矮了几分。
“海口的官nu多吗?”沈书娴随意问了一句,她这个穿越者对于官nu的了解大概就是法律条文之类的,比如不能脱籍,官府那里要登记,所生的孩子不guan父亲之谁全bu都要入nu籍。但这些人到底是如何生活的,她真不知dao。
文大nainai被问的愣了一下,dao:“应该不少,大nainai怎么突然问这个?”她家下人中也有几个是官nu,跟平常丫环一样,照样干活领月钱。唯一不同的就是,一般卖shen为nu的可以开恩放出去,官nu不行,不想要了只能让人牙子领走。
沈书娴叹口气,不好直说绍晚词,只是dao:“为人所托照顾一个官nu女子,不知dao怎么样照顾才算好。”
“想想那些官nu们也是可怜,世世代代不得脱籍,自己为nu为婢就算了,子孙后代也一样要为nu为婢。”文大nainai叹气说着,连坐也只是这一代而己,一旦入了官nu,除非哪天皇帝心情好,说给特赦,不然子孙后代都完了。
“官nu女子一般能嫁什么人?”沈书娴问着,对绍晚词最好的照抚就给她找个好婆家,给她一笔私房钱,照顾到床上这种事情在她眼pi子底下肯定不会发生。
文大nainai笑着dao:“能嫁的多了,海口黄家就是,黄大爷的爱妾就是官nu。因为受chong,正tou老婆反被她压了一tou,又有儿子傍shen,厉害着呢。”
“儿子?不是说官nu生的都算是nu籍吗?”沈书娴问着。
文大nainai笑dao:“孩子入hu籍时说是丫tou生的,算在别人名下,私底下孩子还是由她带,叫她娘,谁不知dao是怎么回事。”
海口离京城如此远,又是港口城市,富裕是富裕,但律法治安都跟不上,又都是平常商hu,chong妾灭妻什么的,女人要是有儿子在,娘家兄弟能撑腰,这还好些。要是没能生儿子,娘家也没人,就是欺负死也没地方说去。
“原来如此。”沈书娴明白,法律是一回事,现实又是一回事。正妻再有法律地位,架不住男人不喜欢。不说多远的就是郑氏,儿子都七八岁了,却还要挨男人打。后来要不是郑家去告,打官司和离,现在还在顾家受气呢。
文大nainai又dao:“官nu只能嫁给同样的nu籍男子为正妻,但当妾室就没那么多要求了。就像黄家那位一样,只要有手段,能生儿子,拢的住男人,后宅里的事谁当家真不好说。”
“话是如此说,但是……”沈书娴很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