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苏凤棠曲风急转,留阙引起,方才周停的气息一下子急促转,动侠士的内息也开始暴动。
侠士望向出声的人,对方的手中始终握着那柄洁白的玉笛,他的表情很奇怪,让侠士看了总觉得心口发酸,说不上来的难受,“朋友就是无论如何都要阻止你下错事,无论如何都不会放弃你的人。”
“必须要想个办法带走他。”叶镜池低声说,“我来掩护,你们找机会打晕他。”
“小戎。”他着气,眸中坚定,“我一定会把你带回去。”
方子游抱着侠士避开,月铳着他的手臂,将衣物破开长痕。再是第二、第三。方子游避之不及,侠士此时从他怀中脱出,至远,侧过不再看三人。
——这首笛曲,是用以表达心迹的。我心悦你。
侠士的剑划过弧度,那是他们都熟悉的,泉映千山的起手架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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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着方子游与叶镜池退后一步。
他的视线迅速闪过一片明黄,叶镜池的重剑向下劈砍,力若千钧直落,狠狠撞向侠士的剑,侠士见势不好,偏过剑锋避其锋芒,苏凤棠从旁袭击,点向他手。
“唔……”
在几人目光中,侠士光的上犹带着被亵玩过的痕迹,红紫的痕迹交错布满全,往更隐秘的地方深入。
“我是月泉宗的圣子。”
“你说的那不是朋友。”
落星湖畔,白衣青年手握长笛,一曲毕后如此。
方子游:“我是蓬莱方家的方子游,你是我座下七枚之一的小戎……小戎,我来这里,就是为了接你回去。”
侠士已经没有了记忆,却还记得他和苏凤棠曾有过的千百次对练,面对袭来的玉笛,自发按照以往习惯的躲避方式闪开,苏凤棠心中暗“猜中了”,长剑挥出,让侠士必须后仰再躲,多次连续闪避的动作让他难以思考,方子游剑势上挑,正正落在侠士的脖颈前。
“抱歉,你们说的东西,我什么都想不起来。”侠士的剑抬起,指向几人。
“我是藏剑山庄的叶镜池,他是万花谷谷主的徒弟苏凤棠,我们过去经历的一切,你就真的想不起来了吗?”
苏凤棠一言不发,长笛附于侧,幽咽的笛声绵长地环绕着众人,侠士的动作被音波干扰到滞涩,他神态恍惚了会,开口问,“好奇怪的感觉……你的是什么曲子?”
一血痕出现他侧脸上,苏凤棠抹去血色,叶镜池大声问:“你真的不记得我们了吗?”
方子游心中吃惊,下意识松开侠士,对方后撤几步,继而问:“朋友就是像你们这样,对敌人心慈手吗?”
“真是好一出以多欺少的戏码。”
“这么多人欺负我的义子,也能算得上名门正派的作风呢?”
“铛铛!”
……他们是在自报家门吗?这是不是礼节,我也应该说点什么吗?
侠士蹙起眉,回遥望月泉淮,对方撑着,似乎心情很好的样子。
方子游欺贴近,他与侠士迅速过招,合苏凤棠的笛音干扰,一把抓住侠士的左手腕,旋贴近后抱住侠士的,侠士不慌不忙,反转长剑刺向自己,看样子竟然是准备直接刺穿自己和方子游。
“……是表达心迹的曲子。”